常,除了酒杯子比平常大了点。
钱士元说了该说的场面话,领了该领的场面酒,接受了刘元庆的敬酒后就走了。
领导下午还要工作的,中午得休息一会儿。
剩下几人可就得放开了喝,不喝得昏天黑地,哪能显得感情深厚。
放下了包袱的刘元庆也不在意是谁的敬酒,习惯了,刘公子到哪儿不是前呼后拥的说着谄媚的话、敬着谄媚的酒,海川也不例外。
于是,刘公子喝多了,刘元庆从没想过自己会喝得不省人事。
在宾馆里醒来,刘元庆想了半天才想起自己在哪里,又想了半天才想起自己干了什么。
等到浑身冷汗从床上跳起来时,刘元庆发现自己睡了一天一夜,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捶捶依然疼得要命的脑袋,刘元庆恨死了海川大曲。
司机兼秘书小蔡扭着小蛮腰走了过来,“刘总,好点了吗?昨天你可真厉害,把海川一帮子人都干趴下了。”
“去市政府。”刘元庆根本没管小蔡抛过来的媚眼,气急败坏地吩咐道。
小蔡愣了一下,没想到刘总的脾气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坏,抓紧出门开车去了。
刘元庆的坐骑是一辆去年的丰田皇冠,银灰色的车身,漂亮的流线,即使在市政府门口也是特别的显眼。
刘元庆懊恼地站在车门边,钱士元不在。
昨天下午没等到刘元庆,今天出差去了清江,和樊义山一起去的,明明白白的公差。
刘元庆有点慌,明天是周日,都不上班,做什么都找不到人的。
前天算好了的,时间卡得很紧,下午拿到签字,银行支付出美金。
今天赶去京城,明天周日正好大哥可以跑关系,周一就能得到老头子没事的消息。
可现在,一切都不可知了。
刘元庆焦躁不安,小蔡莫名其妙,刘公子一切都很顺利,怎么突然就生气了呢。
要不,找那个郝刚玩玩,刘公子不是一直夸郝刚是他的福星吗。
“刘哥,要不去找找郝刚。”小蔡小心翼翼地问。
刘元庆焦头烂额中听到郝刚的名字,倒是一阵恍惚,总觉得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是哪儿,一切都很正常。
协议按照要求郝刚很顺利签了,没问题;酒是自己要喝的,喝醉了怨自己也没问题;钱士元去出差,是公事,也没问题。
问题出在哪儿呢?
也罢,去郝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