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平时扯着玩的弄出来的。”
“当时我父亲和大哥拿性命担保庄上没有外人,官兵也知道我们平时很干净,收了点钱就撤走了。”
“事后,我认了外乡人做师傅,跟他走了。”
“我跟着师傅在玄妙观住了五年,十三岁那年,鬼子来了,师傅就带着我们打鬼子,师兄开始不断死了。”老荣军有点伤感,声音很低,刻骨铭心的记忆不是时光能随便消磨去的。
“一直打到太原,师傅死了,大师兄就带着我们打,大师兄死了,三师兄带着我们打,师兄们受伤都是我照顾的,我最小,他们不让我手上沾人命。”
“后来师兄们都死了,就剩下我。”
老荣军憋了好大一会气,接着说:“那书是玄真观的,那里的师兄在我们死的就剩下我之后就去替我们打鬼子,也死完了。”
“最后出去的师兄把这书给了我,说我不适合他家的道统,让我找有缘人送了。你算有缘吧。”
“不想说话了,回去吧。”老荣军情绪不高,不愿再讲。
郝刚得到经书的消息,但对自己关心的另一件事一无所获,不过时间还有,郝刚等得及。
一路上,郝刚都在琢磨玄真观、玄妙观这些本来不知道的信息,今天老荣军讲的东西有点碎,郝刚直觉这个三爷爷是个很有故事的人。郝刚回去就把经书手抄本做了处理,涉及道统大事,郝刚不确定会扇动哪一只翅膀,但准备给王建民的肯定不能是原本,也肯定不能是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