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一个护院急忙跑了过去,喊道:“老乡莫跑,我们是行脚商,突逢大雨,想借你家避一避雨。”
“我们给钱的。”
藏在暗处的人听到这话后,犹豫了一番后,走了出来,问道:“你们真的是行脚商?”
护院连连点头:“不仅是行脚商,队伍中还有个读书人,去秦州府赶考的。”
读书人的名声,是要比行脚商有用些。
此人道:“随我来吧。”
护院松了口气,冲后方挥了挥手,意思跟上来。
车队跟随此人来到了一间破落小院,乍一看甚至都不如之前寄宿过的义庄。
村里人说道:“家里只能住四个人,其余人要安排到别户人家居住。”
“你们自己商量吧。”
这也没啥好商量的,护院去别户人家,陈浪小七、徐梦茹红儿住这户人家。
不过分开之前,红儿跟护院小声交代了几句,让他们晚上轮流到这里来守夜。
这个村子处处透着怪异,小心点总没错。
护院们赶着马车走了,陈浪四人则随着老乡进入了他家的堂屋。
堂屋的正中央挂着两张老人的遗像,古代的画像追求的可不是写实,而是写意,哪怕是人像,走的也是写意的路子。
这就导致两个老人的遗像,在香火的映衬下,显得相当诡异。
红儿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小七倒是想盯着看,因为他觉得这样做会显得自己很有胆量,但被陈浪扇了一记后脑勺就老实了:“哪有盯着人家长辈遗像一直看的道理。”
小七揉着后脑勺,噢了一声。
村里人指着西侧的两间屋子,冷漠的说道:“晚上你们就住那两间屋子。”
“晚饭好了会喊你们。”
“我还有事儿,你们自便。”
陈浪说道:“乡党留步。”
“还未请教乡党尊姓大名。”
“老夫青牛村村长,卢廷。”
卢廷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小七道:“真冷淡啊。”
陈浪道:“冷淡才是正常反应。”
“如果这位村长上来就热情得不得了,那才是真的要坏事儿。”
“走吧,先去屋子里把湿衣服换下来。”
湿衣服换下来后,最好立刻烘干,如果等它自然阴干,那么衣服会有一股极其浓烈的酸臭味道。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