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昆赶紧闭了闭眼，不再乱看，喉咙一紧，说，“碧经理，我是临时插在你身边的，也不知道到底该去哪儿。但我不怕困难，我有干劲儿，我的意思是，有没有什么难干的点，我去突破。”
碧桦瑾想了想，眉头蹙起，“有，还不少呢，但你现在还不适合。”
毕竟刚加入公司，啥都不懂就出去搞销售，无异于以卵击石，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碧经理的意思是，让曹昆先跟着杨伟熟悉两天。
等业务彻底熟络之后，再给他安排具体工作，而自己这边也正好捋一捋有多少个难啃的客户。
曹昆谢过，出了门后，靠在墙边，大口喘着粗气。
他有一种从粉盈盈的桃花潭中夺命而逃的感觉，擦了擦额头，这才发现早已大汗淋漓。
“老曹！”
杨伟见他出来，笑嘻嘻拉着他去厕所，点了根烟，猥琐地说，“怎么样，碧经理勾人不，我跟你说，她就是不稀罕我。要不然我...我他妈腰子都不要，也愿意为她精尽人亡。”
曹昆不愿意谈论这些，“碧经理说，让你带我熟悉一下业务。”
杨伟还在夸夸其谈，“别看她年纪大，心却年轻呢，她这是旧社会的靶子想挨新时代的枪。你有没有这个意思？她可是富婆呦，要是能和她在一起，你起码少奋斗二十年。”
曹昆立刻皱起剑眉，满脸认真，“杨伟，你能不能正经点？”
杨伟这才讪笑一声，“好好好，你正人君子行了吧。不说这些，我给你讲讲业务。”
曹昆谢过。
心想自己当然是正人君子，要是想傍富婆的话，早就去逐帧学习夜店经理给的光盘教材了。
开始正式工作，曹昆足够认真。
在杨伟的教学下，踏踏实实学了一整天。
但他发现，杨伟教得很一般。
有些该说到的点，自己都已经悟透了，可他却笨笨地说不明白。
要说嘴笨，杨伟更像是心无灵犀，怎么点也点不通的感觉。
吃过午饭又学了一会儿，转眼到了下班时间。
林氏集团不提倡加班，杨伟收拾收拾准备回家，临走时问曹昆在哪儿住，要不要捎他一段儿。
曹昆刚想回答，微信来了。
林妍发过来一个定位，就在一公里外的城中村。
“我走回去就行了。”
曹昆告别杨伟，看了眼办公室，见碧经理还没出来，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