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下还是操心操心钦天监正那边怎么打点吧。”
“听说那监正性子刚硬,即便能松口,也得费不少银子吧?”
就顾玄景送给柳月兮的那些财物,估摸着折合起来,能花的也就剩个三万两银子。
顾玄景脸色骤然一冷。
今年封地税收这会儿还未送上来,朝中也没吃回扣的肥差……
早知今年如此不顺,当初就再忍忍,别急着收回印信了。
总不能他还厚着脸皮让兮儿将他以前赠送都还回来吧。
思忖几息,顾玄景脸上带着几分施舍的傲气。
“宋菀宁,你若是愿意跟本王和好,本王就将这王府的印信……”
宋菀宁蓦地一笑,打断他的话。
“我说了,不想要。”
真拿她当冤大头了啊,现在知道急了,就又想起她了,几年前的话都记起来,不得了。
这才哪跟哪呢,等着吧。
顾玄景眸色微沉,脸上有些怒意,“宋菀宁,本王都给你台阶下了,你还想怎么样!”
宋菀宁懒得理会他。
绕开几步,迈上台阶,扬长而去。
“宋菀宁,你!”顾玄景压着怒气,咬牙切齿盯着宋菀宁决绝的背影。
大门上,两盏昏黄的灯笼,映着女子婀娜的背影,渐行渐远。
回到瑶芳院。
宋菀宁坐在桌边,白芷连忙掩上房门,凑到她身边,一边倒水,一边焦急问。
“小姐,今日公堂上的事,奴婢在府里都听说了。”
“那三万两银子,当真给了?”
宋菀宁点点头,脸上并无半分喜色,反而显得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