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安小月吃过午饭,心不在焉的坐在水榭居沙发。
她腹部隆起,孕相明显。
傅盛炀给傅园在岗的佣人发红包回来,就见她眉头紧锁,眼神空洞。
她面前的沉香手串倒是已经装盒子里,有一串珠子稍小的手串,搭配了黄金隔片、黄金转运珠和金刚杵吊坠,别致精巧。
“这些手串不满意?”傅盛炀在她身边坐下,“匠人还没走,要不要请过来改一改?”
安小月说要做沉香手串,傅盛炀便给她请了专业木制手串师父,来家里手把手教她做。
她做事认真,又能沉下心来,有人带着,学东西很快,一天的时间就把手串都做好了。
安小思绪回笼,面上笼着淡淡愁绪,“没有,我都很喜欢。”
不是手串的事,一个人呆呆坐在这里,也不像之前,一有空就往红山堂跑。
那就是除夕夜妈妈和小伯父的事情了。
傅盛炀握上她的手,安抚道:“你要是有什么想法,都和妈妈说。”
“不。”安小月摇头,她不能去影响妈妈的决定,
“我想妈妈为她自己多考虑,她好不容易脱离疾病的魔爪,有了今天的生活,我只想她为自己而活。”
傅盛炀闻言,心中叹息,顺势将她拥入怀里,“都会好起来的,慢慢来。”
“嗯。”
安小月望着水榭居的一切,这里她已经非常熟悉,也渐渐习惯在傅园的生活。
傅盛炀很忙,给了她很大的空间。
除了孕期运动、饮食,其他事情他也不会束缚她。
妈妈要是选择回锦成的话,她就要一个人生活在京市。
虽然寒暑假也可以回去锦成,但不像以前那么方便。
冷家的小伯父已经找到妈妈,肯定不会那么容易放手。
她的身份,她是冷嘉仁与冷仕则女儿的身份,永远不可能被承认。
她不出现,妈妈就不会被束缚,生父的名声也不会受损。
现在,到她学会放手、独立的时候了。
她不想和妈妈分开,也得习惯一个人的生活。
好在,幸运快出生了,傅盛炀会安慰她,比如此刻。
即使知道他只是不想自己的情绪影响到孩子,但他的拥抱让她的心没那么空。
过了一会儿,傅盛炀感觉她情绪好点了,才放开她提议道:
“门岗的保安说给幸运买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