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车。
车内一片寂静,空气中弥漫着无尽的沉默。
回到傅园,安小月独自走在前面,傅盛炀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
直到上了水榭居的二楼,安小月面无表情地换衣服。
即使傅盛炀站在身后,她脱衣服的动作依旧从善如流。
傅盛炀能对她的肉体做任何的事情,但是她的精神,必须是自己的。
傅盛炀等她套好家居服,“我们聊一聊。”
“你说。”她清冷容颜露出一抹笑,笑意未达眼底。
“商祺确实是身体不舒服,我并没有找过她。”
“知道了。”她淡淡地应。
傅盛炀神色一滞,“酒吧是纪遇白的,他刚开始创业,没钱租办公室,谈事就安排在酒吧了。”
“知道了。”
傅盛炀心底蓦地锐痛,掏出裤包里的粉钻戒指,“这个……”
“哦,谢谢你。”安小月笑了一笑,神色抱歉,“我正着急呢,忘记自己放在哪里了。”
话落,安小月自己把戒指戴回无名指。
傅盛炀掌心落空,她指尖微冷的触感犹在,凉意落在他心尖。
安小月见他愣愣望着掌心,疑惑道:“还有其他事吗?”
傅盛炀黑眸沉沉,“没有。”
“傅先生,我想睡一觉。”安小月声调如常,眼神坚定,
“中康堂的实习,对我的职业规划很重要,我会按照协议做好妻子、母亲该做的事情,同时也请你不要干扰我的学业。”
傅盛炀盯着她哭肿的眼睛,拒绝的话如何都说不出口。
他不愿意她去,可她会不开心。
可是,她去了......
傅盛炀内心摇摆,他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我去睡会儿,晚饭我就在房间吃吧,顶着这张脸,没法见傅爷爷和我妈妈。”
安小月自顾自地说完,不再看傅盛炀的反应,径直拉开被子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