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月转身,在淋浴间门口,咬着红唇,脱下反光工作服。
内衣底裤软趴趴堆在一边,白嫩的脚踩在瓷砖地面,冷直入心尖。
安小月打了个冷噤,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爬满手臂。
热水即出,她挤了沐浴乳快速洗掉自己身上的味道。
男人的沐浴乳是说不出的味道,闻着霸道、冷冽。
淋浴结束,本想裹个浴巾。
男人忽然推门而入,带来一阵冷风。
安小月吓得本能地捂住胸口,蹲在地上。
男人眼尾泛红,眼眸迷离,呼吸急促,一进来就开始脱外套、解领带……
安小月顾不得许多,在浴室门关上前冲出去,跳上床,用被子裹紧身体。
即使裹着被子,她还是觉得冷,身体直哆嗦。
男人很快出来,“啪”一声,房间霎时陷入黑暗。
“自己上来。”
安小月摸索着爬过去,男人身上滚烫,她一靠近就没那么冷了。
她尴尬的找不到地方,急得脸发烫。
过了几分钟,男人隐忍、薄怒的声音响起,“不会?”
“我可以学。”
都到这个地步了,安小月害怕对方反悔。
男人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全身肌肉紧绷。
只觉无数的蚂蚁在身上爬行,噬心啃骨。
耳边是放大无数倍的喘息声,震耳欲聋。
他的喉咙干得冒烟,仿佛沙漠行军,急需找到绿洲。
在药物的驱使下,男人的一切行为皆出于本能。
事后,男人起身去浴室。
徒留床上破碎的可怜人儿默默流泪。
男人再出来,已经换上浴袍,手里拿着手机。全身上下是沐浴后的清爽,整个人也更冷。
“卡号。”
“我手机在衣服包里。”
男人掀眸看她,眼神锐利。
安小月掀开被子,弓着身子进了浴室。
胡乱套好衣服,翻出支付宝上的银行卡号,双手递到男人面前。
看到消息提醒,安小月麻溜地骑着代驾小车离开。
钟玲喜听完,胸口闷得慌,又气又心疼。
“玲喜,挺好的。”安小月不想玲喜跟着担心,既然做了决定就要果断的去执行,“肝病医院附近有区妇幼保健院,应该可以做,我明天自己咨询,你回去上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