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之后,本宫还会给你一个起复的机会。”
盛芫皓说着,意味深长,“祁世子的官途在军中,到时,可要好好把握。”
祁书羡抬眸,隐隐预感到什么。
盛芫皓看到他苍白瘦削的脸色,又忍不住摇头:“可惜,若你不曾与庆宁和离便好了。”
什么?
祁书羡一愣。
“若你二人不曾和离,如今庆宁只顾忙于国公府的内宅事,又怎会有闲心去插手漠北的寒灾?即便插手,以她对你的感情,也不至于会有今日这些事。”
说罢,他又挥挥手,“事已至此,后悔无用,看来……还是得尽早让父皇再为庆宁寻门夫婿,女子便该在内宅中,操持内宅事。”
至于家国天下,那是男子的责任,无知女流便不该参与其中。
祁书羡闻言心脏蓦地发紧:“殿下!在下……在下还想同公主重归于好!”
话出口,祁书羡愣住。
盛芫皓眉头轻挑:“本宫还以为祁世子喜欢的是孟姑娘那种类型的女子。”
“在下心中,自始至终只有公主一人,孟央于我而言,只是责任。”祁书羡苦笑。
他甚至至今也不知道,公主为何会容不下孟央,若不是她一而再的刁难,自己也不会次次维护孟央,将两人关系越推越远……
“女子善妒,”盛芫皓摇头,对祁书羡心中喜欢谁,在意谁,并不关心。
“但你想同庆宁和好怕是不可能了,她自小便是如此,对一件事一旦下定决心,即便父皇下令,她宁愿受罚也不会接受。”
“当初求旨嫁你时如此,如今用命求和离,也是如此。”
祁书羡却不愿相信,浑浑噩噩离开三皇子府。
远处,一辆马车经过。
“公主,奴婢方才好似看到祁世子了!”
汀兰赶忙放下车帘。
盛知婉睁开眼,还未说话。
便听到马车外传来急促的声音——
“知……”祁书羡声音一顿,想到上次的笞刑,改口道:“庆宁公主!在下有几句话想同公主说。”
“公主……”汀兰后悔。
早知如此,方才就不该掀开帘子往外看!
“本宫同祁世子没什么好说。”盛知婉安抚地拍拍汀兰。
他祁书羡算什么东西,也值当她的人为他避讳?
张大没得到公主停车的示意,便继续往前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