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拿了硕士学位了。
然后,某天林一夫游过海峡跑来这边投诚,燕大学院这边火速给了他学籍,然后一年就让他硕士毕业,送去美国芝加哥大学,师从西奥多·舒尔茨(79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专门搞农村改革的研究,写的论文全是农业、农村、农民相关的——显然对他委以重任。
他是首位接受完整现代经济学教育返回国内工作的学者,等他回来就会傻眼了,因为城市竟然也放开了,而且造成的影响远远大于农村。
还记得万县首富吗?
牟期中的好日子就快要来了,倒爷的春天即将到来。
所以,余切就在自己的论文中大概描述了一下后果:会迎来暂时的阵痛,但长久看是好的。
为啥呢?
余切在自己的论文中用大白话写道:
原先的经济就是单轨制,国家来定价格和生产,这一套已经执行不下去了,但如果立刻的彻底放开,那就是等同于“休克疗法”,会有极其猛烈的通货膨胀,这会引起城市居民丧失对政策的信心,也执行不下去。
而双轨制产生的疼痛,痛的久,痛的慢,但不至于一下痛死人,它是当前不体面但最务实的选择。
至于怎么缓解这些疼痛呢?
余切是真不知道,历史没有答案给他抄。
接下来一周,余切到处搜罗资料,支撑自己的观点。这篇论文是他本学期最大的活儿,传言中是下一届经济系主任来批改论文,评定成绩。所以必须要体现自己的水平。
但是,又不能过于精确,只可做模糊预测,否则是解释不清的。
有天生的作家,可没有天生的经济学家啊。
两周后,这篇论文写完了,连带着其他作业全完成了,余切开始搞自己的《大撒把》小说。
同时,继续回来自于前线战士的信件——《天若有情》入选优秀中篇小说选后,更多杂志开始转载和评论这部小说,它还在给余切带来稿酬。
而在前线,因为很多战士们渴望看到女性的闪光点,渴望回来后,会有一段美好的感情,不要被辜负……这当然是人之常情了。
《天若有情》已流传遍整个前线。政委们常常说:
“如果华弟这种走了错路的人,也能得到爱情,我们是真正的英雄,更会得到姑娘们的喜爱。”
它已给人带来了真切的精神力量。
余切知道,这部小说在战士们那里流行,是比较偶然的,由看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