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惊雷般的话。
“余切啊……”骆一禾忽然说出口,但不是劝解,而是一种莫名的激动难耐。
骆一禾是一个编辑,但也是一个诗人,而余切,简直就是那种要出现在诗歌中的人物。
据余切所知,在过去的几个月,他没有看到《人民文学》引进“魔幻现实主义”小说,也没有看到它大力推广。
也许,刘芯武本身已经意识到不对劲,当时不服气,后面找了一堆研究拉美文学的,当然彻底服气了。
妈的,谁来编造的“魔幻”现实主义,把老子带沟里面了。
但只是这样并不够,一场已经发起的文学争论,另一方装死来躲过是无法停止的。无论是经历了多么长的时间,像历史上那些四年五年,甚至于十好几年的争论,一定会有一个最后赢家。
拖得越久,筹码越大,赌客越多。
骆一禾送余切回燕大,告诉余切一个消息:
“余老师,我已经得知,你的小说《天若有情》拿到了今年的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刚才王主编说《十月》拿到了好几个,你就是《红岩》唯一的那一个。”
“这是《十月》的第四板斧吗?”
“不是!这全是你自己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