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听。”
“要叫多少人?”王锵问。
“你能叫多少叫多少。”俞敏宏咬牙道。“还需要几个托,找机会过来。”
“我就是托儿!”
俞敏宏从来没有见过王锵这么失态的时候,这让他从这一刻,心底里模仿的人不再是王锵,而是那个叫余切的新朋友。
他幻想自己就像是余切一样无所不知,充满对未来的自信,以及对任何人毫不相让的进攻性。
光是这种幻想,就让俞敏宏激动的快要发抖了。
俞敏宏在被窝里,打着手电筒,看余切写的那些文字,很久都不愿意睡觉。
王锵过来叫他:“俞敏宏,你不睡了?明天还要去未名湖畔听讲呢。”
“我再看看?”
王锵摇头:“多和你那个朋友接触,比你死记硬背一辈子都管用!”
是的,王锵说的是对的!
俞敏宏放下稿子,但是,他更加不稀罕王锵了,而是觉得他已经和王锵一起处在了余切的追随者的地位上,在这个程度上是平等的。
于是,在余切进入燕大的第一个月的第二天,余切在未名湖畔开坛设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