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兴邦相信余切在智力上,存在某些超长之处,余切是这个时代放开思想后得以踊跃的天才之一。
根据《万县日报》上的报道,不仅仅是余切,他这个家族似乎都是一个基因突变的高智商家族——就像某些延续了数百年,在理工科、艺术、政治多方面都诞生人才的超级家族。
如果余切宣布他有气功,会量子速读,肯定是有人愿意相信的。
尊者,请为我开悟吧!
至于余切的新文《高考1977》,这是一篇介于中篇小说和短篇小说之间,而风格完全不同于《天若有情》的小说。
如果说后者正如同马识途一样的幽默风趣,言语朴实,前者却表现出了标标准准的知青文学特征——描写知青生活、表达理想情怀。
截然不同的文风,让黄兴邦意识到,余切确有其才。
那么,现在不过八月份,在即将到来的十月刊当中,把余切的《高考1977》和原定的《天若有情》同时刊登如何?
《红岩》创刊初始有没有这种双作刊登的现象,黄兴邦并不知道,但杂志79年复刊以来,确实没有过两篇中篇小说同时刊登的先例。
然而,《高考1977》完全可以作为稍微长一些的短篇小说,这样一长篇一短篇,从而实现一本杂志双作品的伟业。
连着两天,黄兴邦到余切所在的宿舍寻找他,却每次都得知余切不在宿舍,而在省图书馆搞创作。
创作什么呢?
根据余切室友阿莱的消息,他正在创作一篇越战史诗巨作,以一个小队之命运激起全民族之同情的小说。
那画面太美,已无法想象。
余老师拥有伟大的性格!
黄主编不便打扰他。
于是,黄主编总是在余切的宿舍周边徘徊,他徘徊着。
研讨会进行了一周,也就是第一周的周末,黄兴邦终于在白天看到了余切。
因为这天请来了原谅山地区作战得到轮休的几个士兵,是专门为了各位进行文学创作,提供真实素材的几位战士。
黄兴邦发觉,余切有如战地记者一般,拿出自己的作品设定,事无巨细的询问这几位一线“顾问”。
就好像,他要把自己的小说写成真事儿一样。
“我把要拯救的这个士兵,设定为高干子弟,存在这种可能性吗?”
战士们言简意赅,“完全可能。”
“《高山下的花环》那文章我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