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加速,仿佛是死亡在门外的召唤。
这户人家屋内,昏黄的灯随即亮起,显然是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硬生生地从睡梦中拽了出来。灯光在黑暗中摇曳不定,像是一个受惊的孩子,瑟瑟发抖。“谁啊,这么晚还上门?”一道带着浓浓困意与不满的女声悠悠响起,紧接着,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女主人翠兰身上胡乱披着一件破旧的棉衣,头发蓬松杂乱,像是一个被惊扰的鸟巢,满脸的不耐烦,睡眼惺忪地朝着门外张望着。她的眼睛还没有完全适应这突然的光亮,只是下意识地皱着眉头,想要看清门外的人。
“福贵伯?”看到站在门口的“刘福贵”,她不禁愣了一愣,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疑惑地问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很显然,由于灯光太过昏暗,加之刚从睡梦中醒来,她压根没有察觉到后面那透着丝丝寒意的诡新娘,更没留意眼前的“刘福贵”早已不是昔日那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被诡异力量操控的冰冷尸体。她的目光只是匆匆扫过“刘福贵”的脸,并没有注意到那毫无血色的面容和空洞的眼神,只当是邻居深夜来访,有些许的不满和疑惑。
下一刻,残酷的现实便让她为自己的粗心大意付出了惨痛代价。刘福贵的尸体陡然伸出手,那双手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地掐住了翠兰的脖子。翠兰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双手本能地去掰那双手,指甲都因用力而泛白,她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福贵伯……你,你干嘛………”然而,此刻的“刘福贵”又怎会理会她的求饶,这具尸体不过是诡新娘手中的傀儡罢了。渐渐地,翠兰眼中的光芒消散,失去了生机,身子软塌塌地倒了下去,像是一个断了线的木偶,没有了一丝生气。
但诡异的事情并未就此结束,只见翠兰身上那件破旧棉衣竟像是被一股神秘力量操控,自动幻化成了鲜艳夺目的红装,除了没有那象征着新娘的红盖头外,装饰和门外诡新娘的衣着如出一辙。那原本黯淡无光的棉衣,像是被注入了邪恶的灵魂,瞬间变得鲜艳刺眼。很明显,她也被诡新娘同化成了自己的鬼奴,灵魂被禁锢,只能听从那邪恶的指令,成为了这黑暗势力的一员,继续去残害他人。
紧接着,翠兰竟朝着里屋发出了自己的声音:“大壮,出来一下。”此时,里屋的大壮还窝在温暖的被窝里,正做着美梦,梦里或许是丰收的庄稼,或许是悠闲的生活,被妻子这么一喊,美梦瞬间破碎,睡意全无,满心的恼火。“这么晚了喊我做什么,疯婆娘,还不滚回来睡觉!”他在被窝里不耐烦地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