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上丈夫的颜色?”
河濑有希子脸红了,低下头不知道该看哪里。
鹿本信崇大骂松平容平你个老色痞,什么染上丈夫的颜色,分明是对着人家小姑娘搞黄色。
松平容元人活了多久了,什么场面没见过,继续介绍着日式的婚礼服饰:“芽衣头上的帽子呢,叫做角隐,顾名思义,就是把新娘的‘犄角’隐藏起来,到了新家要改掉她的坏脾气。”
改掉坏脾气?
鹿本信崇现在算是明白了,所谓大和抚子的顺从文化都融入到婚服上了。
绵叶芽衣披上纯白的婚服,算是对吉原海邸彻底死了心,才会这么做。
与嫁给谁没有任何关系。
宾客到得差不多了,中西功实也入了场,发现鹿本信崇后,分外诧异。
他怎么进来的?
似乎除了大家长之外,没有其他人认出来。
中西功实摇了摇头,放空大脑,来到自己的位置,安静等待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他已经尽力了,如果仍然无法掰倒新田义弘的话,只能说命该如此,只是心疼白鸟,他的死没了意义。
神官这时候出来了,拿出一卷誓词,递交到新田义弘的手中。
鹿本信崇依稀能从神官的衣袖下,看到手臂上的刺青。
退休的极道大佬,后来成了神官?
他看了松平容元一眼,这就是你的末路吗?
随后他有将目光重新放回新田义弘的身上,如果没有他们这群为了正义执着的笨蛋,新田义弘是不是作恶半生之后,仍能安安静静披上神官的衣服,道貌岸然来为其他人主持婚礼。
坐在两侧的祭祀们开始吟唱祝词,随后鼓瑟吹笙,神官手里拿着白幡在绵叶芽衣和新田义弘的头上来回甩了几下,口中喃喃着“恶灵退散”之类的话语。
祭祀们为新人呈上了几根树枝,松平容元给鹿本信崇介绍,那是“榊”,很快,新田义弘开始念誓词了,松平容元也就闭上了嘴。
“现在,我们在神的面前,约定成为夫妇。坚定地发誓从此以后,我们同心以坚贞的爱河信赖彼此互助,同甘共苦,共筑一个美好、正向的家。”
鹿本信崇一直留意着楼梯口的动向,开始念誓词了之后,本该是莱德执行他“黄毛任务”的时间,但楼梯口并没有任何动静,甚至连庭院内都安静得出奇。
莱德没有闯进来?
鹿本信崇看了眼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