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不好收场,只能忍气单肩把吉原扛起来,回二楼再说。
中西功实和鹿本信崇四目相抵,被他盯得退缩了几分。
这个年轻人怎么回事?
为什么眼神能老练到那种程度,他这个年纪的人不该有这样的眼神,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中西功实这些年在极道和警视厅两边来回走动,见过黑白灰各种类型的人,通过一个人的眼神完全能推测出他背后发生的故事,以此来断定对方有没有说谎。
他黯然笑了笑,主动向鹿本信崇握手示好:
就当他是从小被新田害得家破人亡好了,
他未必没有干掉新田义弘的理由。
这种时候了,不放手一搏的话,是不可能掰倒新田的。
“和店长聊得怎么样?”
鹿本信崇单刀直入,他知道中西功实时间不多,没准新田义弘过几秒就打来电话询问他现在在哪。
他卧底都卧到狗头军师的位置了,对自己有信心,鹿本信崇可不想在总攻前失去内部的唯一助力。
“材料都给吉原了,你们还想知道些什么?”
“新田义弘能调动的直系,松平容元都管不到的人,还有新大久保那伙东南亚归化,举行婚礼的时候,他们会在哪里?”
鹿本信崇的回答让中西功实吃了一惊。
他们居然已经见过大家长了?
中西功实曾经以为新田义弘已经完全掌控见回组了,大家长住院半隐退状态,只是傀儡罢了。事实上的大家长,其实是新田义弘。
原来事情的真相完全不是这样子,大家长还在背后观察着一切,他曾经拥有着一切,怎么会看着它们就此消散如烟?
松平容元能做得不多,他不能做得太过了,毕竟明面上,他和新田义弘还是“亲如父子”。
不论他们两个谁是大家长,松平容元都不希望见回组又分裂回“出云守”和“相模守”。
他最大的帮助,仅仅是在婚礼当天,限制见回组旗下所有极道社团对新田义弘的支援罢了,时间也不会很长,新田义弘逼急了会鱼死网破的。
“博多天,大家长原来设立的地下赌场,详细地址的话,见回重工和新大久保中间最矮的那幢楼,有个地下通道。”
中西功实说道。
“松平他是福冈人啊。”
鸠占鹊巢吗?鹿本信崇觉得新田义弘挺恶趣味的,包括他和绵叶芽衣结婚这件事,也是抢夺别人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