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
见新田义弘继续保持沉默,大贺刚三郎忍不住了,声音提高三度:“条件今天必须讲清楚!”说着,将咬了一半的梨丢回新田义弘面前。
鹿本信崇即便隔着一道屏风,依然能感受到两人间的剑拔弩张。
一个谈不拢,战火一触即发。
新田义弘是一个人来的,他真敢冒这个险?
还是咬死了大贺刚三郎不是下黑手的,必然要正面硬碰?
河濑有希子缩在鹿本信崇怀里瑟瑟发抖,明明是夏季的夜晚,她却感觉分外冰凉。
新田义弘和大贺刚三郎究竟在谈论什么她已经不在乎了,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河濑有希子已经受够了极道词汇从大贺刚三郎嘴里蹦出来,她听不下去。
新田义弘深深地叹了口气:“二代社团亲分这个位置,你是干不成了,到我这里来吧,跟着功实,涩泽荣一每个月给你几条,养家糊口。”
大贺刚三郎无声地笑了,
新田义弘跟着冷笑。
“我刚三郎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新田义弘心里是有数的。”
“咕咚。”
新田义弘咽下一大口梨,点了点头。
“有数有数有数。”
确实,大眼瞪小眼这么多年了,比情人还要熟悉对方。
“凭一根棒球棍就弄翻了新大久保的其他社团,前程远大,不可限量啊!”
半夸半损,鹿本信崇几乎可以确定新田义弘也是京都人了,如果不是,那童年至少是在京都度过的,染上了说话阴阳怪气的习惯。
大贺刚三郎失去耐心,起身要走。
他是主,新田是客,他连礼节性的送客都懒得做了。
反倒是新田义弘反客为主,端着酒杯站了起来。
“刚三郎,留步。”
大贺刚三郎更加恼怒了,他最讨厌这种文绉绉的词调。
“你是我心中敬佩的人,所以这三杯酒,你是一定要吃的。”
“第一,我敬你这个人。”
“......”沉默。
“第二,我敬你的信仰。”
“......”还是沉默。
“第三,我敬你的坚持。”
“......”依然还是沉默。
新大久保站外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屏风之内听不见,鹿本信崇却听得很清楚,他突然有了不详的预感,可是他自身难保,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