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疑惑,鹿本信崇悄悄靠近花泽落,问了个问题:
“副店长的舞台剧叫什么名字?”
“春香祭。”
花泽落挠挠头。
春香祭?
这节目可不像是岛国会起的名字,相应的,国内也没这种叫法。
鹿本信崇几乎能确定三日月星野的身份了,只差临门一脚。
四人寻找沙县未果,莱德建议各回各家,三日月星野咳嗦两声,主动制止了莱德,还好声好气地劝说,去老地方吧,换他请客行不行。
莱德套路成功,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要知道,三日月星野前十几分钟还处于暴怒昨天,能把钢棍拧弯那种。
换了个地和换了个人似的。
他口中的“老地方”,是家名为南源居的棒国烧烤店。
招牌上“南源居”三个字,是标标准准的汉字,其他则是棒文钥匙串。
三日月星野熟门熟路,推开门帘和老板打了声招呼:“老板,照旧来四人份的套餐,加一瓶烧酒。”
“哦,来了啊。”
柜台后面,一个老迈的男子从椅子上起来,大约六七十岁的样子,他在册子上速写了几行字,往后厨一放,应该是三日月刚才点的单。
后厨传来两三句“思密达”后,响起密密切切的剁菜声。
老板接着朝阁楼粗声嚷嚷道:“恩静啊,赶紧出来帮忙。”
声音大得能传到地铁站里去。
他粗声使唤人的时候,可一点也看不见岁月在他身上蚀刻的痕迹。
鹿本信崇四人随意找了张桌子坐下,阁楼间走下来一位长发少女,单手提着茶壶,另一只手揉动惺忪的睡眼,仿佛要把瞌睡虫从眼中揉走似得。
“快点,别让客人等急了。”
老板催促道。
“嗯。”
少女恩静身上草草披了件外套,想必是睡得安稳被强行拉起来帮忙的。
莱德笑着接过茶壶,绅士得很,摆手说没有必要劳烦可爱的女士,他们几个糙汉子来做就好了。
“现在不是营业时间吧,店长你清醒一点。”花泽落低声提醒。
即便不处于营业时间,男公关们的一头杀马特造型是不会变,走在路上也是夜空中最闪亮的星。
看看他们一桌子四个,
三日月星野染了头一看过去就很会打篮球的奶奶灰;莱德烫过的金发遮住半边眼帘,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