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个古惑仔,叫我到金利街夜总会,吸粉上头,还想在厕所侵犯我。”
“这种发瘟就是瘪三。”姚佩娴闲闲刺一句,轻蔑的视线隔着一层烟雾显现出来,“然后呢?”
林惊雾声音轻轻:“有一个男人带保镖来救我,斩了那位古惑仔一双手,还送我去了酒店,收留我一晚。”
“噢?”姚佩娴若有所思转过身,对她挑挑细眉,来了点兴致:“那男人是谁?敢随随便便在金利街斩人,来头不小吧?”
林惊雾不清楚,微微摇头。
姚佩娴牵动嘴角,眼底几多惊诧:“联系方式呢?有没有留?”
她手一顿,拿出那张房卡与便签条:“有一张电话号码和房卡。”
姚佩娴轻含烟蒂,再吸一口白烟吐出,眼神有一瞬间放空:“既然要捞男人,那你接下来该怎么办?”
林惊雾口齿微张,却不好意思开口。
看着她一双纯净与不谙世事的眼,姚佩娴无奈指了指太阳穴,红唇拉扯出一丝嘲讽:“你长得那么靓,本钱够,但怎么办呢,你太嫩了,什么都不懂,你妈要你捞男人,又什么都不教给你,怕不是把你当鸡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