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啊!”
周飞连忙拉着他,手指着他的鼻子,说:“你小子怎么不识逗呢,跟我急眼,还想不想一起愉快地玩耍了?”
沈兆丰有些气馁,他现在还真不敢翻脸,只能气哼哼坐回沙发。
拿起一瓶刚打开的威士忌,对着瓶吹下去一半。
周飞拉开房门,向苗翠熙递了个眼色,然后就躲了出去。
他们商量好一个唱红脸,另一个唱白脸,这时候是该苗翠熙表演妩媚了。
苗翠熙手拿纸巾,亲昵地坐在沈兆丰身旁,笑呵呵地说:“沈公子还生气呢,不就是咱关系近嘛,如果伤着哥哥的心,我给你赔礼道歉了。现在我来给你擦擦,表示我的诚意。”
说着,她在沈兆丰头发和脸上轻轻按压。
并缓缓向下,与其说是擦,倒不如说是撩拨。
“妹妹,别玩我了,本公子现在落魄,真玩不起。你可别让周飞看到,不然我说不清了。”
沈兆丰满脸通红就要走,苗翠熙拉住他。
“我哪里是逗你啊,瞧你吓得那样子。”
她柔媚地拉他坐下,“我认识你晚,但听说当年沈公子在风流场上经常挥金如土,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这句问话再次狠狠击中了沈兆丰最痛的神经,他脸色变得更加阴郁。
“唉,我那个爷爷挖坑结果把自己埋了,不说了,一把辛酸泪啊。我认了,今朝有酒今朝醉,随便吧,喝死拉倒。”
说着,沈兆丰抄起酒瓶又要喝,苗翠熙赶忙夺过他的酒瓶。
不能让他再喝了,万一醉倒,这出戏就白演了。
“你喝死了,沈家就再也报不了仇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周飞回到房间,抱着双臂冷冷地说,“这事和你爷爷没关系,都是楚小舒报复的结果,你应该反击,夺回自己失去的。”
沈兆丰打了个酒嗝,苦笑着摊开双手。
摇晃着说:“我凭什么报复,我现在穷困潦倒,比财力根本不是楚家的对手,如果打架,我手无缚鸡之力,能打的过谁啊。”
“主要是看你想不想,如果你真的想报仇,我可以帮你,谁叫咱是兄弟呢。”
周飞一脸真诚地看着沈兆丰。
沈兆丰眨眨眼,不屑地问:“你怎么帮,虽然你过的比我稍好一些,但楚家拔一根汗毛就能砸死咱这一屋子人,凭啥跟人家斗?”
“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评书里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