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起来,迫不及待的要把手缩回来。
哪知道,简时初不但不放,还变本加厉的将整个身子都贴在她身上,把她整个儿抱进了怀里。
叶清瓷挣扎了几下,睡衣散落了些。
简时初火热的肌肤,直接烫在她的肌肤上,叶清瓷羞的脖子和耳朵都红了。
她香香软软的,简时初爱死了这种感觉,脸颊埋在她脖颈间,用力呼吸,“好香啊!你用什么香水?”
“我只用洗发水和沐浴露,不用香水,”叶清瓷费了好大劲才推开他,穿鞋下地躲开他,“我对香水过敏。”
怀里空了,简时初十分不爽,“过来!”
“……”叶清瓷不但没过去,还往外躲了躲。
她就不过去,谁过去谁傻帽!
“过来!”简时初瞪了她一眼,长臂一捞,去抓住她的手腕。
他以为能抓到,结果他的指尖环住叶清瓷的手腕的时候,叶清瓷刚好拔腿往外跑,一下将他从床上带了下来。
听到“噗通”一声,叶清瓷下意识回头看。
简时初以一个十分高难度的姿势,头下脚上,摔到了地下。
那姿势,太怪异,叶清瓷一时没忍住,忘了所有的不快与防备,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简时初正要发怒,见叶清瓷一下笑了,那原本轻灵毓秀的小脸,因着这几分明媚的笑意,染上媚色,一时间,风情无限,光彩照人。
他的怒气,奇迹般的,一下烟消云散。
他扶着床,悻悻爬起来,一个箭步窜过去,将叶清瓷抱在怀里,扔在床上,覆身压上,“我让你笑!让你笑!看爷倒霉你就这么开心?”
他压制着她的身体,惩罚似的,一口又一口的咬在她的脖子上。
力道却不重,就像被刚刚长出牙床的婴儿咬了一口的感觉。
不疼,只是痒的厉害。
叶清瓷痒的咯咯笑,手脚并用,将他从身体上掀开。
简时初一时不防,躺在了床上,压在了他烫伤的伤口上,疼的他猛的吸了口气。
叶清瓷吓了一跳,凑过去看他,“怎么样?”
将他的身子翻过去,有几处刚刚明明已经结痂的地方,渗出了血色。
叶清瓷皱眉,“出血了!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
“怎么?”简时初看着她挑眉,“心疼了?”
“……”叶清瓷扶着他肩膀的手,像是被烫了一样,猛的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