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我这人一向是能袖手旁观就袖手旁观的。”她理直气壮地答,“干多了活儿也不加工钱呐。”
张知序想了想:“此事若成,我送你一间铺面。”
“啊?”陈宝香刷地跳了起来,“铺面?哪条街,几间房,朝南还是朝北,街头还是街尾?”
张知序扶额,觉得自己真是白担心她善心过剩,这人的善心简直是岩石下面压着的小花,西瓜底下压着的芝麻。
他摇头:“先前不是说养的武吏太多了吃不消?宣武门那边有处五间房的空铺子,在正街中央,坐北朝南,你拿去做营生,便能贴补一二。”
先前给陈宝香的大面额银票在城北地牢里遗失得干干净净,找也没能找回来,张知序一直琢磨着寻个什么由头给她点赚钱的路子。
眼下这时机正好,比起那一万两银票,这铺子倒是更有用些。
陈宝香看他的目光瞬间从平视变成了仰视。
“大仙!”她激动地道,“您说得对,含笑是我的人,她的父老乡亲就是我的父老乡亲,甭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我都愿意为他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张知序垂着眼皮睨着她,无语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