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叫陈宝香的人,你们遇见了就一定要帮她,她对我很重要,她活不了,我也就……活不了。”
“徒儿?”
“主人!”
……
就只来得及说那么一句话,一阵长长的黑暗之后,他就又回到了陈宝香的身体里。
张知序很失落,甚至有点怨恨上天捉弄。
可接下来他就听见了陈宝香无比夸张的惊叹:“大仙,你也太厉害了吧,简直是神通广大无所不能!”
“菩萨没你法力高,佛祖没你慈悲厚,你真是天底下最最最好的神仙!”
“我何德何能可以得到你的庇佑啊,我真是太不配了,等回去就给你供神位,用金箔描字,添上重重的香火呜呜呜。”
张知序听得好笑:“这次不是金漆,是金箔了?”
“大仙放心。”陈宝香握拳,“我有预感,咱们这次一定能发财。”
阴郁的情绪散开一些,他没好气地哼声:“你脑子里除了钱也没别的了。”
那边的孙思怀已经在拽着王寿往外走。
“正好你来了,先随我去看看张家这位,他的脉象太乱,我诊不准确。”
“可是师兄,我那边也很急。”
“急什么急,看了再走。”
陈宝香下意识地起身跟上,裴如珩也迈开了步子。
结果管事出面拦下了他:“内院事杂,恐冲撞公子,您还是留在此处品茶吧。”
裴如珩皱眉,有些担心陈宝香独自前去会在长辈面前失礼,可张家规矩严,他也不好驳斥,只能站在原地。
陈宝香看着裴如珩那幽深又绵长的目光,很是纳闷。
-什么意思?
她问大仙:他怎么瞪我?
张知序被她噎了一下。
先前满月酒裴如珩那么差的态度她能觉得人家是对她有意思,现在人家眼神里的担忧和在意都快溢出来了,她又觉得人家是在瞪她。
就她这脑子,别说攀高枝了,将她挂高枝上她都得自个儿晃下来。
“先跟去看看张知序的情况。”他没好气地道,“顺便问药神拿马飞草,你的伤口实在是太痛了。”
“哦。”
陈宝香朝裴如珩颔首,然后就跟去孙思怀后头,一边走还一边有点兴奋。
张家可是鼎盛的富贵人家,那传闻里极尽奢靡的张家二公子,睡的床该不会都是金的吧?
满怀期待地穿过回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