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众人就看见一群灰头土脸的将领被人押送着来到城下。
“啊?那个领头的我认识,是朱家老二朱恒!”
“这么多将领都被抓了?”
张璨此刻再也坐不住了,他来到垛墙边朝城下看去。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没气死。
这么多人,几乎五军营百户以上的将领全都在城下了。
这些人很多都是他刚刚任命不久的铁杆,没想到,第一次为他办事,就被人几乎一锅端了。
但此刻,张璨不能表现出任何愤怒、失望的表情,他笑着对城下道:“既然是一场误会,那……开城门,亮声,你也进来吧!你来得正好,你这个驸马都尉正好参加父皇的奠仪,父皇生前,最是器重你了。”
说罢,他朝王勉使了个眼色,很快,城门洞开。
就在所有人以为今天这场戏就已经到头的时候,徐鹤却不这么认为。
他先是挥了挥手,让手下人把朱恒等人放了。
朱恒是知道事情前因后果的,他着实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一点皮肉之苦都没有受,就这么全须全尾地可以进城了,他激动转身带领众人朝徐鹤一揖道:“驸马!!!”
傻子都知道这时候不能多话,一声驸马一个揖礼已经说明一切。
徐鹤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朱恒这些人,其实都是小人物,他压根不放在心上,放了也就放了。
不过……
想让他进城,没那么容易!
他先是下马,将风吹到身前的黑角带撩至身后,接着整理了一番衣袍,就在城上众目睽睽之下跪在冰天雪地之中。
城上所有人见状大吃一惊,这是什么意思?
徐鹤朝着北方宫中的方向叩首道:“大行皇帝于我徐氏一族恩深似海,徐鹤谨以微末之身的尚公主,忝列朝堂,皆为大行皇帝的恩典。”
徐鹤的声音极大,语中更是带着哽咽,城头众官员听到徐鹤这段话,心中不由暗自点头,这徐驸马还是知道感恩的。
张璨微微皱眉,搞不清徐鹤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时,徐鹤从怀中摸出一个奏本来高举过头道:“臣见营都指挥使司指挥同知徐鹤有本上奏朝廷!”
“有奏本?”
“有奏本怎么不进城亲自递交?跪在城外干嘛?”
“是啊,而且还在叩谢完大行皇帝后,第一时间就掏出奏本?这奏本里写的什么呀?”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