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都像针一样崭露头角,我们鞑靼的勇士,竟然死伤这么多人还不能将那群漕兵拿下!”
听到这话,帐中所有鞑靼将领都低下了脑袋。
赵全却没有鞑靼人的廉耻,听了俺答的话他顿时回过味来,徐鹤也没少给“朝廷”带来麻烦,海防营甚至还将罗教在南直的根基拔除,如果能借鞑靼人的手将徐鹤除掉,那岂不是大功一件?
想到这,他刚想开口说话,谁知俺答却对帐中将领道:“留下两千人看着徐鹤,其余人等回师通州,把通州的粮食搬空,咱们就撤回关外。”
听到这话,赵全大吃一惊:“万户,怎么不打了,徐鹤手下那帮人,只要再加把劲就没了!”
俺答眯着眼看向赵全,仿佛想将赵全的小心思看个通透,不过他最后嘿然一笑道:“护着羊的狗现在没影了,咱们还是叼着另一头羊回草原吧!”
赵全还想再劝,谁知俺答压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懒懒地斜靠在椅子上挥了挥马鞭,便结束了今天的会议。
很快,鞑靼人撤走的消息就传到了船上。
刑虎一脸钦佩地看着徐鹤的背影。
而此时的徐鹤却沉着脸道:“俺答想走,咱们却不能让他们走得这般容易。”
说到这,他转头对刑虎交代了几句,刑虎听完双目圆睁地看向他。
徐鹤看了看刑虎:“有问题吗?”
刑虎赶紧摇了摇头道:“我这就去!”
接着,他又看向满身裹成粽子的毛袆和李麟道:“下船吧,三艘福船去通州,虽然给俺答带来不了什么大麻烦,但骚扰一段时间还是可以的。”
到了第二天,监视张家湾的两千鞑靼骑兵还是远远驻扎,显然是不想让徐鹤他们坏了俺答攻打通州的进程。
但到了下午,这群骑兵便匆匆撤走了。
毛袆还以为是通州被打下来了。
可谁知竟然是山东都司的兵马赶到了。
随着山东兵加入战场,徐鹤手里的兵马一下子就扩充至三万多,再也不用担心受怕了。
而且,好消息不断传来,围攻通州的俺答不知为何,在通州即将落城的时候匆匆带着部下撤往东北方向去了。
毛袆忧心忡忡道:“这俺答又闹什么幺蛾子,不会又是去围困京师了吧?”
徐鹤摇了摇头:“现在大家都已经知根知底,去北京,他直接绕过通州往东去就是了,没必要往东北方向走,再折返南下。”
他心中隐隐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