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徐鹤从容布置。
可就在敌人来到二里开外的时候,敌阵中飞出一骑冲到漕军阵前,用汉话大声喊道:“对面敌将留下姓名!”
毛袆看向徐鹤。
徐鹤却对这种无聊的话本情节丝毫没有感觉,直接下令身旁的红衣大炮给了一发,震耳欲聋的响声震得福船狠狠晃了晃。
对面那人见魏军丝毫没有说话的意思,转身勒马就回到阵中。
哈丹早将一切看在眼里,他冷笑道:“看他后阵的骑军,应该就是跟忽而赤交过手的那个驸马!”
“还礼仪之邦?一国驸马竟然如此无礼!”
说到这,他看下手下两员将领道:“就按照之前的办法!”
“是~~~”
两骑带着各五百人离开了大队。
福船上,了望塔很快就发现了敌人的动向。
毛袆担心道:“敌人分兵。难道是想绕道我们身后?”
徐鹤笑了笑:“无妨,大哥且安心,我自有安排!”
“安排、安排。你跟刘先生安排了半天却半个字不告诉我,你这是防着为兄?”毛袆气呼呼地瞪着徐鹤。
徐鹤哈哈大笑道:“我可不敢瞒着大哥,只不过是怕大哥知道后担心罢了!”
毛袆还想再争,可转念一想,罢了罢了,有人替自己操心不就得了,跟在后面学学也是涨经验值啊!
意思是这么个意思,但他看到鞑靼人分兵后还是有些犹豫道:“他们是不是要包抄我们两翼的步卒,然后撕开一道口子?”
紧接着,他连连摇头:“不会这么简单,鞑靼人肯定还有奸计。”
徐鹤笑道:“大哥就是聪明,一猜就猜到了敌人的想法,没错,如果我没猜错,对方就是大哥说的那样,想要冲散步卒,然后直接把咱们包了饺子!”
“啊?????”毛袆一脸震惊,“那有什么办法?”
徐鹤暗暗转了转手里的核桃,眼睛却盯着已经整队开始冲向己方两侧的鞑靼骑兵道:“没有办法!”
毛袆几乎尖叫出声:“什么叫没有办法?”
徐鹤转头看向毛袆:“你看,我说你就要担心了!”
“亮声,都这时候了,你就别藏着掖着了,怎么办?被敌人冲进来,这得死十二总的兄弟?”
徐鹤残酷地摇了摇头道:“大哥,战争,总要死人的,咱们的火铳太少,而且缺乏训练,能扛过第一波毫发无伤,我已经很诧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