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百户显然被吴德操吓住了,犹豫了半晌才对底下人道:“看住他们,我回去禀告。”
……
当三卫指挥使得到消息时,正好三人聚在一处。
“京卫指挥同知?那个徐状元?”
“还是徐驸马?咱们大魏朝少有的文武兼祧的驸马都尉!”
马英忧心忡忡道:“你们可别忘了,他还是徐嵩的族侄啊!”
天津右卫的指挥使方习道:“不对啊,我不是听说他奉旨去遵化练兵了嘛?怎么回来我们天津?”
“圣旨?难道是咱们做的事,已经被……”
钱琪骂道:“管特娘的,咱们闭门不纳,他难道还能强闯咱们卫城?”
马英竖起右手打断钱琪的话,沉思片刻后他缓缓道:“让他进来,咱们到底看看他搞什么花样!”
钱琪不悦道:“跟他们废什么话?你们难道还想首鼠两端?”
马英皮笑肉不笑道:“钱指挥使,话不能这么说,咱们都是那位的心腹,若是想首鼠两端,徐嵩咱们也就不会扣下了!”
“叫他进来,不过是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顺便再了解了解北京怎么样了!”
钱琪还想再讲,一旁的方习道:“是啊,马指挥使此言有理,见见又何妨!”
钱琪闻言,怫然不悦:“随你们!”
说完坐在椅子上生闷气去了。
马英笑呵呵地看向方习,方习道:“那就请马指挥使让人把那个徐状元请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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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鹤刚进天津卫城,就感觉到了城中气氛有些不对。
卫城中几乎没有卫所军的家眷走动,一路上全都是巡逻的军士。
等到了天津卫指挥使马英的衙门口,徐鹤冲李满柱使了个眼色。
李满柱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不好意思,同知大人,进咱们天津卫指挥使衙门有个规矩,所有人不得携带兵器。”
吴德操闻言顿时【大怒】道:“荒唐,我家大人跟你们指挥使同朝为官,你们是不是话本看多了,把我们家大人当敌国使节了?”
那名马英的亲兵微微一笑,依然一副死皮赖脸随你怎么说都行的架势。
徐鹤拦住吴德操道:“照着做!”
徐鹤的随行人员全都解下兵器放在门口的桌上,但那名亲兵队长不依不饶地看向徐鹤的腰间:“大人,您的剑!”
徐鹤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