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衬,您倒是又送了那些礼物,这叫我心实难安呐!”
俞稷眯着眼笑看向徐鹤道:“一来咱们家作为无福之人参加公主和你的大婚之喜,本就是两家的缘分,这份礼也是我们夫妻的一点心意。”
“还有……”
俞稷突然哈哈大笑道:“听说驸马……”
“伯爷叫我亮声即可!”
“哈哈哈,那老夫就托大了,亮声,我听说朝廷颁旨,让你入我前军都督府任经历司经历一职?”
徐鹤点了点头:“没错,昨天的事,我从未接触兵事,心中正是惴惴不安,但驸马又有挂武衔的传统,我这属实是……嗨!”
俞稷闻言叹了口气道:“亮声实不用如此烦恼,现在的五军都督府不似从前了,经历司也不过就是收发些公文而已,你平日跟老夫一样点个卯就成,具体的事情,自有下面人去做。”
徐鹤闻言【大喜】道:“还好有伯爷指点,这么说,我就放心多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后,俞稷又把自家几个儿子叫了出来,跟徐鹤见了一面。
中午时自然摆上几桌,请了些前军都督府内的陪客跟徐鹤喝酒。
喝到下午,后面绒儿过来说,公主问驸马什么时候走。
众人酒已喝得放开了,听到公主要走,还要问徐鹤的意思,顿时拿他打趣道:“驸马倒是不怕家中河东狮吼呐!”
小绒在堂外听这群人编排自家公主,心中不悦,只以为驸马会帮公主分说两句。
可谁曾想,堂上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过了半晌才听见有人道:“驸马?驸马?”
又有人道:“驸马多了!搀着他回去歇息吧!”
不一会儿,两个下人扶着满脸通红,跟个醉猫似的徐鹤走了出来。
绒儿第一次看到徐鹤这般失态,尤其是在外人面前,顿时她心中大急,埋怨这驸马怎么出了门就放浪形骸起来。
于是她赶紧吩咐公主府的两个婆子架着徐鹤往外走去。
俞稷看着被公主府下人接走的徐鹤微微一笑,对身边儿子俞贵道:“倒是个贪杯的!”
大儿子俞贵笑道:“可惜酒量一般!”
“文人嘛,上了酒桌,哪有你们这些酒囊饭袋厉害!”
……
折腾了约莫十多分钟,徐鹤醉倒在马车车厢内。
小绒还在埋怨道:“公主,你看驸马,出了门就喝成这样,一点都不爱惜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