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都没有再见过这个犟种,到有一次他又跟贺鸿顺来了王都,他说给他训了匹宝马?
他问他,“想要什么赏?”
贺宗说,“我想要把好刀。”
贺宗本身就是一把好刀,刀柄握在他手里。
阮娇娇是被男人抱在怀里共骑一匹马回到家的,这个天大半夜里骑马走在寒风中很冷,她握在男人宽厚的胸膛里被男人裹着外衣紧紧搂着。
街上到处都是兵马,还有不知道是谁的尸体。
家门关得严严实实,贺宗喊了两声大门才从里面打开。
江管家探出脑袋来看到两位主子当即就落了泪,“老爷,夫人,您们回来了。”
大门敞开,除了江管家还有几个人都急急的迎出来。
他们看到被老爷抱在怀里的夫人还以为夫人是出了什么事,江管家急得跺脚要去请大夫,但也知道当下哪会好请到大夫啊。
“一会儿有大夫来,先关门都进去,去取伤药来。”
禇华没有看到自己媳妇儿,心下做了最坏的打算。
贺宗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给他丢了牌子,“去王府接人。”
回来的路上阮娇娇已经把王府的情况跟他简单说了,她离开王府之后应该没有什么再发生什么。
禇华接了牌子是跑着去的,这一瞬间心里升腾起无尽的劫后重生的喜悦。
贺宗直接把人抱回房间,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然后是裤子,直把身上所有的脏衣服都脱掉,鞋子也蹬掉了,才放下幔帐上床剥媳妇儿的衣服。
现在他媳妇儿身上的这套他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记得清清楚楚出门的时候就没有见过。
剥得干干净净,还翻来覆去的查看,确定媳妇儿身上没有别的伤然后又拉了被子来把人裹好。
方嬷嬷在外头指挥人拿热水取干净衣裳,准备饭菜。
没一会儿就提着装伤药的箱子进来,“老爷,夫人,伤药送来了,要老奴来为夫人上药吧。”
从老爷夫人回来她都没有见夫人一面,心里七上八下担心得不得了。
“不用,把药拿进来。”
贺宗从幔帐里伸出手,方嬷嬷只得把药箱放上去,想看一眼都看不到,也不知道夫人伤得重不重?
老爷说有大夫来,那大夫怎么还不来?
阮娇娇从幔帐里探出头来,“嬷嬷别担心,就是手被刀柄磨破皮了,你看。”
她把两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