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在男人身上,方氏的丈夫岑翼近来与贺宗的交情日益加深,在别人眼里他们就是一路人。
便是为着这个他们两家也得结交,携手共进。
方氏几番对阮娇娇照拂,今日也是第一个来的。
她比阮娇娇长上几岁,又见阮娇娇软嫩好说话,家中还是小姑子做主着,她还在家跟丈夫唏嘘过。
后来丈夫告诉她让小姑子管家是阮娇娇为了教导小姑子自己提出来,如此她才没再多想。
不过说真的,她见过贺宗之后还是觉得阮娇娇在家定然不会过得顺。
进了贺家她就被阮娇娇请着一路往办宴席的地方去,一路进来她也在观察着贺家的下人对阮娇娇的态度。
她觉得,或许是她想多了。
再看阮娇娇为一个小游戏准备的彩头都是份量重做工精致的金饰,她顿觉这人是真的败家。
期间阮娇娇去招呼其他客人,方氏听到有人议论。
“贺家果然是小地方来的,办个宴席恨不得将所有压箱底儿的东西都拿出来显摆。
也是,贺家除了能有点儿东西能拿得出手外也没有别的本事了。”
这是个一身富贵的夫人,说话时还不经意的抚弄着自己的手指头,她的手十分好看白嫩,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手。
两只手上各戴了枚宝石戒指,暗红的颜色尤其衬她的肤色。
另一位夫人接话,先用拿绣金线的帕子捂嘴笑了两声。
“瞧饭桌上那些金银器具,盛果子都非得用琉璃盏。
那个什么烤鸭你们尝儿没有?也不知道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我是不敢吃的。”
语气里是十足的嫌弃鄙夷,那模样生怕被什么脏东西沾上。
与她们一起的还有两人,其中一人没有说话静静的听着,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合时宜的神情,就只是听着。
而剩下的那个也开口了,“听闻年前有人献了个制糖的方子,就是贺大人。”
前头嫌弃烤鸭的那位冷哼一声,表现出十分轻蔑。
“什么大人,无非就是个给王爷跑腿儿的,跟侍卫没有多大的区别。
说来他那跑腿儿的差事还是这么得来的,不句是个养马的能有什么真本事。”
方氏听得心中有火,正欲上去告诉她们贺宗有些什么本事,此时那位不说话的又开口了。
隔着几处树影,从缝隙中能将她们几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