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湛氏喜不自胜,就是现在想起来她也忍不住激动。
再一个,魏宴如今有点样子了,对魏家对她廷儿来说都是好事。
魏家就他们兄弟两个,自然是要互相扶持。
前些年她是有过诸多怨恨,但她更清楚魏家要想再往上走就必须兄弟和睦家族同携,他们魏家家底单薄万万经不住内耗。
如今,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唯一让她烦心的就是儿子的婚事,想在儿子在家期间定下实在太难。
等儿子去京城之后,那就更难了。
她想过跟儿子一起去京城,这个想法一出就收不住。
家中老爷有姨娘们有下人伺候,在儿子和丈夫之间她的心更偏向了儿子。
与此同时,魏府的一处偏房里也有人在打着自己的算盘。
杨淳儿就着冰凉的水一边洗衣一边想,魏郎就要回来了,她的苦日子也到头了。
看着皴裂的手,杨淳儿忍不住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砸在洗衣盆里跟脏水混为一起。
魏郎回来了,他肯定不会忍心她吃这些苦,不会任由那些人磋磨折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