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们坐牢。”
只是陈婆子大喊大叫,但陈晁却没有任何行动,这让陈婆子看起来像是在唱独角戏。
阮娇娇并不理会她叫嚣,扬了些声对院子里的人说,“去一半的人帮忙对账搬东西,剩下的人去把陈家这房子新添的新补的修的东西,不管是瓦片还是房梁窗棂都给拆下来带走。”
陈婆子叫喊着不许他们动,但他们又如何会听陈婆子的。
陈家大儿子两口子拉着两个孩子靠在一起没有一个人说话的,此时他们也看出来了这是陈晁和贺家的事,他们就算站出来也说不上话。
况且,陈家大儿子在家向来也说不上话,脑子也不如他媳妇儿转得快。
突然,陈老大家的拉着他和孩子就往外头,阮娇娇看着他们进了后面,应该是回去守护他们的家产去了。
这些阮娇娇都不管,只要的贺家的东西最后都会带走。
陈晁涨红了脸,明显看得出来他在死死咬着牙,双手捏得死紧手背上有青筋凸起。
“别拆了,我给银钱买,就当是买的成了吧。”
阮娇娇又是莞尔一笑,“成啊,那就这算成银子吧。”
账房应了声,继续把算盘拨弄得噼里啪啦响。
陈老头大口大口的抽着烟,现在他没有是那么不想儿子媳妇儿分开的想法了,贺家这般不给脸他也赞成儿子休妻。
没过多久方嬷嬷拿着册子和贺玉芳的嫁妆单子过来,“夫人,三小姐的嫁妆少了近一半。
该搬的都搬出来装车了,只是这差的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让陈家赔啊。
陈婆子大嚎一声,又骂了句天杀的。
“贺玉芳这几年不吃不喝啊,都是她和她生的那个赔钱货吃了用了的,她还在我们陈家白吃白喝什么几年,你们必须要赔偿。”
阮娇娇接过张嬷嬷递过来的册子,上面明明白白写着贺玉芳为陈家的每一笔支出。
“头一年三月初十,为陈晁交束脩购买笔墨纸砚共计二十三两六钱。
十二,为陈婆子回娘家备礼绢丝两匹,当归一盒,庆祥斋糕点两盒,另加银钱十两,共计三十九两。
四月十三,为陈家各人备新衣三套,新被褥床帐共计十三两。
五月初三,为陈晁宴请同窗支出二十两。
五月初五,为大嫂回娘家备礼……
为陈老头治病养身……
为大侄儿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