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更衣本来是件十分享受的事,只是这个脱衣的过程并不能说是很顺畅,有时候还得她亲自上手。
这男人就是经不住撩,不过就是在街上夸他一句而已。
一句而已?
在贺宗这里可不是一句,也不只是话那么简单。
上午在老宅听到她说:我说的都是实话。
后来知道她究竟都说了些什么实话,还是在那么多人面前。
在街上她又那样撩拨,一次又一次的刺激他。
贺宗又不是没有长心,他这一颗心都为她快要跳出胸膛来了。
阮娇娇向来都知道贺宗平时话少,更不会说什么不恰当的话。
但自从成亲之后她又发现,贺宗某些时候话又挺多,说的还都是与他平日表现大相庭径的话。
“宝贝儿,够不够?”
“娇娇儿,喜欢么?”
“仰着头,看我。”
这哪还是在街上抿着唇不与她多话,只顾走路的人?
阮娇娇有异能在身,但也怕疼。
以前没有人心疼她自然能忍,但现在不是有人心疼了,疼了她就会说。
就算不能开口也要哼哼,要让施为者知道。
每次她表达的时候某人就会放松些力道,但过不了多久又会让她疼。
贺宗本就是粗人,人糙手也糙。
偏偏他媳妇儿是个娇嫩的精贵人儿,只要他稍微没有控制住用点力就会喊疼。
白皙的皮肉娇嫩得很,就算他不用力,也会被他手掌上茧子磨出红来。
总是能将眼尾哭红,微眯着媚眼挑着眼尾撩拨他。
每当这种时候,他都想从她那两片艳红的唇瓣里听到更多更想听的话。
听她哭哼哼唤他:相公。
听她说:喜欢。
喜欢看她红着眼尾嗔他,窝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却又不愿意离开。
贺宗知道,她说欢喜他的话都是真的,从来都是。
这辈子,哪怕有一天她不愿意了,他也不会放开她。
百年之后,她要跟他葬在一个棺材里,享世代香火。
阮娇娇就是赖在他怀里不愿意动弹,别说动弹了就是脚丫子都不想动一下。
任由男人伺候清洗,她连抬手都不愿意配合,好在男人有用不完的力气。
躺进柔软的床里,不想睁眼了,但有点热。
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