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眼神都迷离了的丈夫,见丈夫点头她才开口。
“大伯说的阮娇娇姑娘若是阮家大房嫡长女,阮家又是做酒楼茶叶生意的话,应该就没错了。”
贺宗想了想点头,“她确实说过她家是做酒楼生意,凌云酒楼。”
闻言,陈三夫妻俩也能确定,确实是一个人。
陈三直言,“哥哥可了解这位阮姑娘?他已经与邺城魏家定了亲事,魏家还是阮家大夫人的娘家。”
“我知道,她已经与魏家解除了婚约,他同她一路回来的。”
一听他同路回来,秋娘就知道他定然是对阮姑娘有了解了,说不定在邺城的时候他们就认识。
毕竟,这位可是邺城人。
只她正要说话,丈夫又开了一步。
“虽然是解除了婚约,但哥哥知道不知道,这位阮姑娘的名声可不太好。”
他绝对是为好友着想,不想他被骗了。
他可是太清楚好友这个岁数还未成家就是为了寻一个能够与他心意相通的女子,他不能让好友被骗。
贺宗神色严肃,他自然听不得有人说心上人的坏话,但也知道好友如此说绝对不是随口胡言。
“此话怎讲?实不相瞒我与阮姑娘一路相处互生情愫……”
他话未说完,陈三就打断了他。
“哥哥莫急,我是没有亲眼见过阮姑娘,但她名声是扬州城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都知晓的。
你弟妹见过人,你听她说。”
秋娘总算是有说话的机会了,她认真斟酌之后才说话。
“我是见过阮姑娘几次,若不提外面传的名声的话,阮姑娘绝对是个温柔雅静的好姑娘。
模样绝对是整个扬州城都找不出来能与她相比的姑娘了,与她几次接触听她说话也得体。
身份又是嫡女,阮家大房并无妾室,家境绝对是清白人家。
但就是不知为何外面都在传她不孝敬长辈不友爱兄弟姐妹,甚至还对弟弟妹妹下死手。
听说,她早些年就在寒冬腊月里把堂弟往湖水里扔,更是仗着嫡姐的身份时常打骂二房三房的弟妹。
就连二房的长辈也不放在眼里,直接闯进长辈卧房里出言不逊。
夏日里带着人围了长辈的院子,往长辈房里放火炉子,不许开窗户透气。
冬日里放冰盆,就连半夜三更都要敲锣打鼓吵得人不得安歇。”
贺宗听着眉头也皱起来,到底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