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绑了,给本少爷重重的打。”
他一边说一边环视周围一圈,最终挑中桅杆。
“把他们三个,都帮到桅杆上去打,什么时候懂规矩了什么时候再放下了。”
他吼完之后,却发现常顺一脸为难的看着他,根本没动。
“常顺,你还愣着干什么?本少爷是不是连你也使唤不动了?”
常顺踌躇不前,面对主子的指令十分为难。
见主子怒火中烧马上就要牵连到自己,他快走几步来到主子跟前压低了声音说话。
“少爷,小的看齐冬不像是故意要与您对着干,他说的话也不无道理。
咱们可是要走两个多月呢,船上咱们的人又不多,万一真的遇上什么危险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要不,等到了前面靠岸的时候,您再亲自跟表小姐说说,表小姐肯定会接纳您的建议。”
其实,常顺是看他们这边的人比齐冬那边的人少,他们统共七八个人,齐冬他们分在这艘船上可就有十三人。
而且,他更觉得齐冬不会任由他们摆布,齐冬看着主子的眼神就跟饿狼盯着肉一般,因此他才心虚不敢动齐冬。
将自己身陷险地,常顺认为不划算,忍忍这会儿就过了,识时务者为俊杰。
要知道,这可不是在家里,由他们说了算。
魏宴正在气头上,他没有想得太深,但一想到万一会遇险,他也怕,到时候还要齐冬这些人替他挡。
最后魏宴指着齐冬三人骂了一顿,怒气冲冲的回了舱房。
这边,贺宗见阮娇娇像是没看到没听到,他也就顺势装作不知。
在给自己斟酒的时候想起来,阮姑娘怕是不会饮酒,那他要不要撤下?
转念一想,他能装一时总不能装一世吧,还不如直接就把他真实的一面表露出来。
也就是在这时,他看到姚黄端着一个温酒的盅子来,盅子里赫然就是一只酒壶。
当即他便笑咧了嘴角,心道好得很,不愧是他贺宗心喜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