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肯定是纨绔。
致使她说话都结巴了,“小,小姐,您,你可别吓唬奴婢。”
是的,她不相信小姐真的会看上那人。
“慌什么?还不快收拾了柜子来给我上妆。
晚上就在甲板上吃饭。”
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了,不仅是要换衣裙还要上妆还要到甲板上去,与对面的那人一起吃饭。
没错,阮娇娇就是这个意思。
贺宗对她有意思,她也一样,所以为什么不往前走一步?
“小姐。”
姚黄张口结舌,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别喊了,快点吧。”
顿了顿,她突然想起来鱼的事。
“你收拾了赶紧去跟厨房交代清楚,就做那个斑鱼。”
馋了,也是真的。
姚黄看一眼小姐,又看一眼,还在消化那个惊人的消息。
去厨房里交代了回来,小姐已经换好了衣裙,坐在梳妆台前等着她梳头上妆。
“小姐,您真的想好了吗?
您都不了解他是什么人,才认识不到一天。”
主要是时间太短,都没有来得及了解,小姐就做这样的决定,实在太不谨慎了啊。
“谁跟你说只认识一天的?”
在姚黄疑惑的眼神下,阮娇娇慢条斯理告诉她。
“是半年,咱们来的时候,他在码头上帮我捡过帷帽。
你还记不记得?”
经她这么一提醒,姚黄想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但那人的具体模样她实在想不起来,只记得他坐在马背上,看起来魁梧强壮得很。
再一联想贺公子的身板,还真有可能。
“可就算是这样,也不能确定他就是好人啊,那都是半年之前的事了,期间您也不了解他啊。”
阮娇娇实在看不得她只说话不做事了,亲自拿了梳子交到她手上。
“姚大管事,赶紧给我梳头。”
她看着铜镜里还皱着一双秀眉的姚黄,与她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确定一个人是不是好人,只看外表,只听人言语,是不够的。
但,眼缘这个东西,多少有点用。
他也要去扬州,而且他都自报家门了,他若是真敢打货物的主意,再回到邺城来我也要到官府状告他。
一路上的时间还长,足够了解他了。”
有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