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什么。”闫斯烨淡淡道,“好奇。”
晏水谣知道他不会说实话,反正她默认大佬收集信息,是为了给她出气。
抱着这个美好的想法,加上今天看见晏千禄尿失禁,以及秦双柳那屎黄的难看脸色,她心情大好,刚一沾枕瞬间就进入香甜梦乡。
待她睡熟后,闫斯烨换回之前的夜行衣,轻易地避开院外的众多眼线,飞快消失在相国府。
他从乱葬岗的那条地道进入青崖山,到达魁鬼山寨的时候,赫兰已经集结人马把整个寨子控制住了。
连裘天宝也五花大绑地被丢在地上,他还没从与黄金失之交臂的暴怒中缓过来。
这些天一直加派人手去查黄金的下落,倒疏于防范山寨内部的安保事项。
赫兰他们又有密道加持,攻破山寨简直易如反掌。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见闫斯烨踏月而来,裘天宝观其气度,就知道他是这群神秘人的首领,急忙道,“我们魁鬼山寨跟这位兄台有何仇怨,你要如此赶尽杀绝,还是我们这里有你想要的?”
他立即表态,“兄台需要什么大可直说,只要是我们有的,一定倾囊相赠!”
“我想要的?”闫斯烨走过来,一双黑色靴子缓缓停在他身前。
淬了冰雪似的声音回荡在山谷中,“我想要你的命。”
裘天宝最后点希望落空了,但他仍不死心,想要求个明白,他挣扎着问,“我与兄台素未谋面,不知哪里得罪了还望指点!”
“素未谋面,不代表素来无仇。”
闫斯烨冷冰冰的,“还有,别叫我兄台,小子,以你我辈分,喊我爷爷还差不多。”
这等于变相在骂裘天宝是孙子。
赫兰笑点低,扑哧声就笑出来。
闫斯烨警告般看他一眼,就走向一排排被捆成粽子的山贼。
视线扫过众人,然后轻轻落在几个人头上,他抬起手臂,只是挥一挥袖,突然就有人痛苦地抓住衣襟,倒地抽搐。
几秒后,那些小喽啰就口吐鲜血,不再动弹。
死的都是当初拿话侮辱晏水谣的山贼。
这时,闫斯烨的手下搜来一本魁鬼山寨的日志,交给他,“爷,这上面详细记录了他们近几年干的每一票。”
闫斯烨拿过来翻看,眼光愈发冷峻,“你们的涉猎范围还挺广,从下沙县到司平城,打家劫舍,杀人放火都干过了。”
他把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