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闫斯烨的关注点根本不在她肚皮上有几两肉,衣领一掀开,就赫然看见圆润的肩头有个青紫掌印。
有的地方破皮了,正微微往外渗着血,光看这痕迹就能推测出那个男人当时下手有多重。
绝对是奔着夺命的目标来的,虽没伤及骨头,但显然牵扯到了皮肉筋脉。
闫斯烨瞬间黑脸,若就这样放任她去睡觉,不会对伤处有任何舒缓,醒后只会更加肿痛。
“我给你处理一下吧,淤青的地方先用烧酒揉开,破口处擦些药,不然你明儿起床这边肩膀就动不了了。”
听说竟然会严重到动不了的地步,晏水谣点头如捣蒜,“都听王爷的!”
闫斯烨将她衣服虚虚拢起,叫来百里荣,吩咐他去小厨房拿一小瓶烧刀子。
等待期间,晏水谣小幅度地转一转僵直的肩膀,怂乎乎地问,“王爷,用酒把淤青揉开的过程会很疼吗?”
闫斯烨看着她,“一般般疼吧。”
晏水谣周身一僵,闫斯烨可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受伤跟吃饭一样寻常,他都说一般般疼了,那必然不是她这种弱女子能承受的疼!
“那我看还是算了吧!”
她飞快地打起退堂鼓,并手脚并用往床里爬,“明日怎样是明日的事,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可能我天赋异禀,睡起来就自动痊愈了也没一定!”
但她没跑多远,就被闫斯烨一手臂揽了回来,无奈挑眉,“逃?这屋总共没几块砖,能逃到哪里去?”
小心避过她受伤的位置,把女孩压坐在床边,她很叛逆地扑腾双腿,仍然没放弃她的窜逃计划。
直到闫斯烨在她头顶低低威胁,“你乖一些,咱们就只褪半边衣裳,你若总是乱动,我瞧不清楚你的伤口,那就只有全部脱掉了。”
晏水谣刷地下就被拿捏住了。
她立刻停止挣动,双手环抱在胸口,眼色非常坚决:达咩!不可以色色!
笑话!凸起的小肚腩岂是能让人随便看去的?
闫斯烨轻笑摇头,很快百里荣取来烧酒,他往手心里倒了一点,双掌搓热,绕开渗血的区域,覆在女孩渐渐黑紫的淤青上。
或许是他渡了些内劲到掌心中,并没想象中那么疼,更多的是混着一股子热辣的轻微刺痛。
方才被强压下去的困意又涌了上来,一发不可收拾地在她体内游走。
她哼哼唧唧地靠在男人臂弯里,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闲话,“王爷,你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