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但数量太少,只够我们的亲兵使用。”
“自徐正年上位后,营地新添的大批军备或多或少都存在隐患,我们这头存的兵器只是沧海一粟,若之后真有战事,根本不够填补的。”
就算不说,闫斯烨也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但以他现在的状况,能做的并不多,唯有先确保他的亲卫部队手头用的是没掺假的正规兵器。
要大规模换掉分配给夏北士兵的武器,这么兴师动众的活,不是他远在大燕能立马做到的。
“你让卫枭继续盯紧徐正年,必要时候让陆太傅暗中敲打下他,做的干净利落点,别太明显。”
陆廊是宫中太傅,自小教导各位皇子功课,德高望重,表面上不参与任何储君争斗,始终保持中立,其实他对原是四皇子的闫斯烨青睐有加。
这些年一直都作为他的幕僚,游走在夏北的政.治漩涡之中。
“收到。”赫兰一一记下,“对了,爷,上个月我回了趟夏北,陆太傅告诉我,他为您算了一卦,说您有贵人在东南方。得此贵人,您将来的路会走得顺遂许多。”
陆廊除了四书五经之外,还擅长卜仙问道,所以深受老皇帝的尊崇。
他既然言之凿凿,那必然有一定的道理。
“我一向不太信奉这些虚的东西。”
闫斯烨从来是靠实力取胜的,若靠什么神佛贵人有用的话,还要努力做什么。
世间凡人千千万,凭什么单就庇佑你一人?
“不过,东南方向……”
闫斯烨修长的指节搭在桌边,想了想道,“相国府不就在东南方吗?”
“还真是。”赫兰掐指算方位,像发现新大陆一样,“而且这间院子恰恰又是相国府里的东南方位。”
说完,两人不约而同地望向床上酣睡的女孩。
似乎感觉到灼热的视线,她在梦中打了个寒颤,翻了个身,一条腿倔强地踢到被子外面,最后梦呓似的吧唧两下嘴。
屋中另外两人又同时收回眼神,目色中有同样的坚定。
不,不可能是她,堂堂夏北四王爷,贵人怎么可能是个睡姿奔放,热衷抠屁股踢被子外加讲梦话的小姑娘呢?
晏水谣这一觉睡的确实格外香甜,但晏毓柔可就没那么容易入睡了。
晏明晴此次是下狠手了,她回来一照镜子,再发觉脸上被尖锐的指甲划出数道血印。
渗出的血珠凝在伤口旁,最长一条伤痕从唇角划到到眉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