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没戏了。”
女人接到指令,立刻点头哈腰地跑进屋里,用枯槁干瘦的手臂把冬桃从地上拽起来。
“她这腿好不好的倒没所谓,别处可没打坏吧?”
贺夫人缓缓吐出一句,“生孩子是能生的吧?”
“能能能!”
冬桃母亲生怕这笔生意做不成,急切地说,“昨个您不还请大夫来看过,老大夫也说只伤到腿骨了,其他可好着呢。您再瞧瞧我,一口气七年生了五个娃,冬桃肯定跟我这当娘的一样,是个有子孙福的,为贺家开枝散叶绝没问题!”
冬桃拽住她母亲的衣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娘,你要不拿把刀杀了我吧,我真的不能嫁过去!求你看在我们多年的母女情面上,放过我吧!”
以前听见这话,冬桃母亲肯定巴掌扇过去了,但现在她女儿这张脸打不得,打坏了就卖不出好价钱了。
她只能骂个两句,然后撇下冬桃,觍着老脸去跟贺夫人讨价还价,想能多卖点钱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