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的都成火眼金睛了。
“二娘和姐姐怎会这样想?”
她露出小鹿般惊慌无措的眼神,“那披风我的的确确是遗落在庙会上了,我深知自己是有夫君的人了,时刻谨记爹爹的教诲,不敢做出有辱家门的事来,二娘委实误会我了。”
“你就凭这一张嘴胡乱说是庙会上丢的,这种为自己开脱的鬼话,你以为我们会相信吗?”
晏明晴积压了一肚子的火气,终于找到个发泄的口子,首当其冲地攻击晏水谣。
但她如今在晏千禄面前已远不如过去那么受宠,连她母亲也受到影响,所以气焰弱了一大截。
这次她虽然依旧凶悍,但那不可一世的嚣张劲已收敛许多。
“大姐说的不无道理,任谁穿戴好出趟门,总归是怎么出去的,怎么穿戴齐全地回来。”
晏毓柔接在后面,向她插来一把软刀子,“披风这么大件的东西,三姐姐没什么交代,就一句轻描淡写的落在外头了,不怪大姐心生疑窦,只怕爹爹也无法立刻相信你。”
此刻的晏毓柔像一条吐着鲜红信子的毒蛇,静静蛰伏在那儿,预备给她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