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而闫斯烨与太子年岁相仿,却无一处不优异,退可理政做文臣,进能领兵打胜仗。
他昔年也曾在战场上重创过大燕兵马,他的存在是不容忽视的威胁。
如一面刺目的铜镜,时刻提醒着大燕帝,他儿子少不说,还都是废物。
“大胆!”
冯公公用公鸭嗓怒喝,“你不过是夏北丢弃在这的无用质子,苟延残喘之人,竟敢对皇上大不敬!”
他挥起拂尘打在闫斯烨肩膀,老太监下手毒辣,顿生一道血痕。
晏水谣倒吸一口凉气,这啪叽一下子,她在心里已经默默为冯公公点上三支蜡烛。
“四王爷新婚之喜,虽然身子败坏光了,但能在死前娶到大燕的美娇娘,不怪他情绪大起大落。”
大燕帝阻止了冯公公再次举起的拂尘,冷笑讽刺,“待你病逝,朕会选一块风水极佳的合葬墓,好叫你们生生世世牵在一道,到了下头做对鬼夫妻,免的王爷黄泉路上一人孤单。”
晏水谣戏瘾上来了,她猛一颤抖,拼命爬向闫斯烨。
拽住他衣袂下摆,用哭腔求着,“王,王爷,我害怕,我不想死!”
背对众人,她眼眸发光,示意闫斯烨:快,快踹我,没错,拿出嫌恶的眼神来,踹我!
闫斯烨嘴角抽了一抽,第一回遇见主动找踹的,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抬腿踢在她抓来的手臂上。
看似凶狠的起势,在落到她臂膀的那一刻,他力道收回八九分,其实就轻轻碰了一下。
晏水谣接受到讯息,用碰瓷的姿势跌倒在地,眼里两眶泪,仿佛手断了。
这一幕深得大燕帝的心,越加认为他用晏三来羞辱闫斯烨是对的。
“四王爷,她是你妻子,有不妥的地方说几下便是了,怎么还动手了呢?”
大燕帝满脸得意,他扫一眼晏水谣,“王爷还当他在夏北风风光光的,角色偶尔转变不过来,你多担待点,记住了,往后也要在王爷榻前尽心尽力地服侍,明白吗?”
晏水谣慌忙应声,哄的大燕帝十分舒心,当场赏她百两黄金。
出手之阔绰,在恶心闫斯烨一事上,他向来不遗余力。
而晏水谣的心已掉进钱堆里了,嘶,百两黄金,换算一下得多少钱哦?
丑时方过,晏水谣酣睡在百两黄金的美梦里,丝毫没感觉到有一人影掠过窗沿。
闫斯烨豁然张开眼,他没有声息地穿门而出,身形一晃,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