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个差事,想来姐姐定然跟您这个认错。”
“是啊阿玛,今儿错的不是长姐、、、、、、”
这会子不仅阿楚珲站出来了,连带着下头的弟弟妹妹们也大着胆子说了句心里话,连一贯逆来顺受的秦氏都不再软弱了,挺着大肚子立在孩子们跟前儿,今儿定然不能再让布琛对着孩子们动粗。
“老爷,你醒醒吧,这么多年了,你可曾真的疼爱过自个儿的孩子?不求你为这一大家子做什么,好歹莫要再伤孩子们的身心了,女儿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不能好好的吗、、、、、”
猛然被孤立,所有人都来指摘他的不是,布琛怎能受得了这样的奇耻大辱,尤其是指责他的人俱是他平日里看不起的。
布琛眼下是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口了,心中尽是压抑不住的暴怒,女儿他说不过,儿子他打不过,可对付秦氏还不是小菜一碟儿!
“你该死!”
说时迟那时快,秦氏劝慰的话音还未落下,便见布琛的拳头飞快的砸了过来,那张咬牙切齿的脸一瞬间勾起了秦氏所有的恐惧,连惧怕的尖叫都发不出来,只下意识的用手臂护紧肚子里的孩子,浑身紧绷准备承受剧痛。
两年前她就是这么没了个孩子。
“额娘!”
剧痛没有如约而至,秦氏只觉肩膀一紧,颤颤的抬眼去瞧,妙菱和孩子们俱抱紧了她,死死的护着,阿楚珲则一把推开了布琛的拳头,众人平日里逆来顺受惯了,竟不知何时已然有了反抗的本事。
若非今儿妙菱闹了一通,只怕众人还醒不过来呢!
“走!我们走!这个家不要也罢!”
妙菱气得发抖,断没想到额娘亟待临产了,阿玛竟还对她下得去手,她眼下在家还能护佑额娘几分,等明儿回宫了,以阿玛那睚眦必报的性子,只怕额娘早晚得丢了命去!
宁愿带着一大家子去街上乞讨,也不能在这儿屈辱的活着了!
趁着阿楚珲给了布琛一拳头,布琛还躺在地上懵着,妙菱紧忙叫弟弟妹妹们拿了些细软套了驴车,带着额娘紧忙出了家门去。
“长姐,咱们去哪儿?”
阿楚珲扶着额娘问了妙菱一句,大家伙儿也俱朝妙菱瞧,这话可把妙菱给问住了一瞬,她拖家带口的要去哪儿落脚呢?
他们塔拉氏族人不多,平日里来往也少,再加之有布琛这么个不成器的阿玛,定然没谁愿意收留他们几日,外祖秦家妙菱就没听额娘说过,想来也是投靠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