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也太贵重了、、、、、、”
妙菱讷讷地,捧着首饰盒自然是爱不释手,就不说这首饰料子如何了,光是这艳艳的红色便不是她一个奴才能用的,一想这个就不由得可惜,这般好的东西到她手上竟不能见了天日。
十四爷却是不讲究这个,这会儿趁着微醺只管干点儿出格的事儿,拉着妙菱挨着他坐下,捻着那簪子就往妙菱头上戴。
“什么贵重不贵重的,你若喜欢便只管戴着,爷看谁敢说你的不是,改明儿你跟爷好了,爷定然什么好东西都摆在你跟前儿了,叫谁都越不过你去。”
虽知十四爷这是哄人的话,妙菱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小雀跃,好听的话谁不爱,不过她有那个自知之明,即便真跟十四爷好了,她至多做了格格罢了,用正红是断不敢想的。
这会儿只戴着过过瘾罢了。
簪子十四爷倒还给她戴得稳,可耳坠子醉酒的十四爷怎么都给人戴不上了,那双因练骑射的手微微糙,捏得妙菱耳垂不住地发烫,也不知道十四爷是不是故意的,妙菱对着十四爷那双含着迷蒙的眼神儿,姑且算是这人无心逾矩。
“爷,还是我自个儿来吧,你快躺好了,一会儿我给你泡解酒茶去。”
关系都如此亲近了,两个人私下里相处妙菱说话也随意了不少,十四爷满意地直点头,侧躺着用手撑着下巴冲妙菱傻乐,怎么瞧怎么觉得妙菱好。
妙菱戴好了红着脸给十四爷瞧,十四爷定定的瞧着,一时间也不知是细碎的梅花映得妙菱双颊飘红,还是妙菱原就是个面若桃花的。
这朵儿小花原一直被风雪摧残着,如此得了几分呵护便开始绽放了。
“好看、好看!平日里你惯穿碧色青色,爷只当清爽的颜色衬你,谁道换了热烈的颜色更是叫爷挪不开眼睛,以后你不必总谨小慎微着,在爷跟前儿总能护得你得几分自由自在,你这般年纪,不说为谁,也总该为自个儿打扮的、、、、、、、、”
十四爷絮絮叨叨的说着,只这么会儿的功夫看着是更醉了,只知道拉着妙菱的小指亲近些,眼睛都半眯着,一副醺态。
妙菱笑眯了眼睛,总觉得十四爷这话说得怪怪的,不似他这个年纪该说出来的。
“我这般年纪不过比爷小了两岁罢了,爷这话说得好似比我大出两轮儿来,爷当自个儿多大啊?”
十四爷醉得厉害,哼哼唧唧的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妙菱凑近了听,还听得十四爷重复着好看两个字儿呢,不由得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