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苏青身前,自己面对着那把飞来之剑,怒视着御剑男子。
他作势要蓄力打出一拳,但是!那御剑的男子看着他的拳风,并觉察了夕夜一拳的威力。男子猛地绷紧了心弦,急忙眼疾手快的捏决发力,要与夕夜的蓄力争抢先后!
就在夕夜的一拳即将打出之际,林苏青当即一把按住了夕夜的手腕,目光紧盯着他在暗示他,微微地摇了摇头,旋即看向那御剑男子,要看他将作何打算。
间不容发,迫在眉睫,眼见飞剑即刻刺近夕夜与林苏青,突然!飞剑戛然而止,恰恰停顿在距离夕夜与林苏青一丈开外的半空中。
夕夜一看,火冒三丈:“分明控得住!你为何要放纵它?!”
“小兄弟你这是冤枉我了。”那男子当即跳下飞剑,捏着剑决,将飞剑往背上背着的剑鞘里收去,紧接着偏见那硕大的宝剑顿时化作普通大小,自觉飞入了他身后的剑鞘,听话的落入,一声脆响,剑鞘与剑合二为一,便再无响动。
那男子冲他们礼貌地冲他们抱了抱拳,笑道:“宝剑如同宠兽,俱有灵性。只是这把剑是在下新得的宝贝,尚处于磨合期间,方才冲撞了,实在抱歉。还请诸位多多包涵、见谅。”
“驯服不等于纵容,你这般纵它袭击无辜,只怕不是今后不是你驾驭它,而是它驾驭你。你瞧瞧你对它逆来顺受的模样。好像它才是你的主子”
夕夜上下来回指着那男子,很是不满。这个时候,危险暂停,长梯也不似方才那般剧烈晃荡,夕夜抱着膀子说道:“武器毕竟是武器,再通灵性又如何,也不过是武器。”
听起来很趾高气昂,唯有了解他林苏青与洛洛熟知,夕夜并非在得意于自己的见识,也并非有一丁点趾高气昂的意思。
夕夜的语气之中有着一种大约是源自他身份的一种傲气,与谁也不愿意低头
“再亲近,再有灵性,武器终究是武器,只能是它听你的。”夕夜一本正经的说教,“岂容它放肆。”
“小兄弟说得有理,是在下的错处。”那男子丝毫不同夕夜争论,直接应了下来,“以来由于在下新得还比较稀罕,二来是听闻有灵性之物,特别是法器,如能共情便可发挥它最大威力,是我过分解读了先生的话,以为强制驯服,对宝剑的威力有损害。”
“我懒得同你揪扯那把破剑。”夕夜摆摆手,不愿在绕着那把剑絮叨,“你且说说……”
御剑的男子满面礼貌的笑容等候夕夜下文,却听夕夜道:“你为何专让它袭击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