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住了。
直至鲜血滴落在白色的毛地毯上，她也没有回过神来。
不是因为指尖传来的疼痛，而是她流血了。
作为一个游戏里的虚拟人物，讲道理，她应该是没有任何痛觉，受伤了也不会流血的。
但是她现在却流血了，感受到疼痛了。
这是不是说明，她现在是人类？
不是游戏里的虚拟人物？
等等……
她还真的能变成人类？
“咚咚……”书房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敲门声让程冰凌从沉思中惊醒过来。
有人！
现在不是考虑她是不是变成人类的时候了，她现在这种情况不能让人知道啊，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现在这个混乱的状况。
这么一想，她赶紧把桌面上的手机拿了起来，她慌张地往四周看了一眼，便拿着手机快速地跑到书房里的卫生间里，把门关上，不，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把卫生间门的门锁给锁上了。
她前脚刚锁上，书房的门就被打开了。
盛唐一脸疑惑地走了进来。
“这个杯子是全球限量发售。现在的市面价，大概是这个数。”商谨南把手中的IPAD转向程冰凌补充说明。
程冰凌看向IPAD屏幕上显示的杯子售价，因为断货的原因，现在市面价要比原价还要多出好几十万。看着价格尾数那好几个零，她不由得咂舌：“你怎么买这么贵的杯子啊？”
“这当然是因为……”商谨南理直气壮地说道：“我喜欢。”
程冰凌：“……”为什么有种浓浓的暴发户气息扑面而来。
她使劲地摇了摇头，把脑海中奇怪的想法扔出去。她认真地说道：“我是没有钱。”
商谨南双手交叉，搭在一块：“你不想赔偿？”
“不，我像是这样的人吗？”程冰凌不满地看了商谨南一眼：“我决定了，既然我没钱赔偿给你，那我只能以身相许，把我自己赔给你了。”
商谨南一愣，随即他笑了：“我怎么这是一次亏本的交易？”
程冰凌一听，不乐意了：“怎么亏本了？你赚大了好吗？而且你不是缺一个女朋友吗？我现在能变成人，我来当你的女朋友呀。”她假装开玩笑地把自己暗藏在心里的小心思说了出来。
商谨南迟疑地问道：“你……当我的女朋友？”
“不行吗？”程冰凌悄悄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