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锦南看向程冰凌问道：“那时候的我，你难道没有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吗？”
程冰凌看着商锦南半响，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该把事实的真相告诉商锦南吗？
她不知道，她不知道商锦南如果知道自己有人格分裂，到底能不能接受这件事。
最主要的是，如果商锦南知道了，那么会不会——
“如果让你选择，我和商锦南只能存活一个，你会选择谁？”
程冰凌莫名地想起了商谨南的话语。
如果商锦南知道了，是不是他和商谨南为了争夺这具身体的掌控权，两个人格必须有一个要消失了？
太多的担忧让程冰凌不知道该怎么把真相说出口。
商锦南自己也处于混乱之中，他见程冰凌久久没有说话，只是以为程冰凌她只是太吃惊了，也对，换他也会这样，毕竟这件事实在太匪夷所思了不是吗？
“你……是不是不信我的话？”商锦南轻声问道，程冰凌是他最好的朋友，这些话不和她说，他也不知道该找谁说了。
“我相信的。”程冰凌听到商锦南话语里的脆弱，她马上答道。
“真的？”
“嗯！”程冰凌伸出手，捉住了商锦南的手说道：“商锦南，无论你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
商锦南一愣，随即，他微微一笑，灿烂的笑容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绽放开来。
阳光透过沙沙作响的枝叶洒落在他的身上。
他就像一朵向日葵一样，灿烂而明媚。
程冰凌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你应该多笑笑的。”看！笑起来多帅气！
商锦南雪白的脸蛋瞬间涨得通红。
也许他在那件糟心的事里还没有找到答案。但是这一刻，他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
对上了程冰凌温柔的笑脸，心里的烦恼好像烟消云散了一样。
有朋友，真好啊。
……
“鹅鹅鹅鹅……”黑暗中，男生捧腹大笑，笑出了鹅叫声。他抹去了自己眼角的泪水后，看着一脸面若冰霜的男生说道：“喂，听见了吗？商锦南，无论你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他捏着嗓子伪装出女生的声音，但是他的音调偏高，声线尖锐，模仿不出程冰凌的甜美的声线，反而显得不伦不类、阴阳怪气。
“闭嘴。”商谨南冷冷地瞥了那个坐没坐相的商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