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听，马上拒绝：“不行，程冰凌是妾，妾就不能当正妻。”古往今来，不能宠妾灭妻，自然也不能妾取代妻的位置。
“那我就不要那所谓的王妃了。”商谨南一脸不乐意地说道：“我只要我的小姐姐。”
皇上看着商谨南一副“非君不可”的样子，心里更是不悦，这程冰凌到底给自己傻儿子灌了什么迷魂药，怎么把老四迷得不要不要的？
“你这么喜欢程冰凌，告诉朕，她到底好在哪里？”告诉朕，朕马上找几个更好的，秒了这程冰凌！
商谨南想了想说：“她漂亮啊！愿意陪我玩啊。”
皇上嘴角抽了抽：“就这样？”这两点全天下多少女人能做到啊？傻儿子，你还有没有一点追求啊？！
商谨南突然双眼一亮，拍手说道：“对了，她还会给我做好多好吃的！”
最重要是这点吧！
皇上自认为终于捉住重点了，他心累地挥了挥手说：“行了，老四，你就好好等着当新郎，娶个好媳妇吧。”
商谨南没想到皇上压根没打消念头，他不情愿地说道：“阿玛，我不想娶什么正妃。”
皇上听他再三推脱，心里不耐烦地说道：“老四，你长大了，就得成家立业，赶紧生个孙子给朕抱抱。事情就这样定了，难道朕还会害你不成？”
商谨南皱了皱眉，他刚想说什么，但看到皇上隐隐不耐烦的样子，他不再说什么了。
皇上看到他妥协的样子，这才恢复和颜悦色的样子：“行了，你回去罢。明日记得早起上早朝，懂吗？”
商谨南兴致缺缺地应了一声，便告退了。
出了皇宫后，他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他从出生以来，自己的人生，自己的事情全部都是自己决定，自己做主。没有谁能够掌管他的人生，安排他的命运。
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
第一次，商谨南察觉到自己自身的不足，如果他能够变得更强，那么他就不必在意别人的脸色，再次感受到无法掌控自己人生的无力感了。
今天，注定是不得安宁的一天。
程府。
书房里，一名名为翠儿的丫鬟跪在地上，颤抖着声音将白雪遥交代她对程冰凌下药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宁媃媃一边听一边忍不住落下眼泪。
程博文则是一语不发，一脸严肃。眼底不知道闪过失望还是愧疚的神色。
宁媃媃擦干了眼泪，她一改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