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铭勾搭着白祺的肩膀:“你若愿意,今后带兵踏平大理,顺手把黔州羁縻之地全打下来。”
此时的黔州设在彭水,后世贵州的大片土地,名义上都归黔州节制。
白祺听得精神一震,当即表态:“虽不能北上打金国、西夏,若能为父兄平定西南,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
“到时候封你为大理王,世代为国驻守西南。”朱铭就不知道啥叫僭越。
此言一出,反而把沈有容、张锦屏和张氏听得色变,连忙悄悄看向还在做皇帝的朱国祥。
白祺也是愣住了,下意识看向皇帝。
朱国祥哈哈一笑:“太子说了就算数。”
白祺不敢继续讨论此事,害怕父兄因此产生矛盾,转移话题道:“却是不见聚宝盆。”
朱铭笑道:“那厮养在天驷监,有诸多母马陪伴。你若想它了,下午就出城去,草场在城外西北郊。”
“定要去看望,着实想念得很,小时候经常喂它吃豆子呢。”白祺说道。
朱铭说道:“等天驷监的骏马足够多了,就引导东京的年轻人打马球。只要马球打得好,骑术就不会差,再招进军队练练即可作战。”
白祺问道:“兄长可是还想饮马漠北?”
朱铭笑道:“我还想饮马北海呢,去看看苏武放牧的地方。”
“北海之地,令人心驰神往。”白祺附和道。
这话如果让朝中文官听去,少不得又担忧穷兵黩武。
漠北啊,即便以汉武帝和明太宗之能,也生生把整个国家给打得财政崩溃。
那绝对属于文官的噩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