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抠门，所请的服务人员太少，忙不过来，周海涛帮忙去招呼客人了。
顾不上再轰赶时清清母女，又见时清清这样只是干坐着，也不吵不闹的，便没有再管她们了。
一对落魄的母女而已，这笔钱他是黑定了。
“时姐，你们母女俩闹啊！现在正是人多的时候，你们俩就该趁这个时候来闹一闹，要不然，周扒皮是不会把工资钱发给你的……”一个好心的女服务员，经过时玉芬旁边时，给低声出主意。
时玉芬有些为难，她不像一般的沷妇，这种事情，她做不出来。
那边周海涛已经瞄上了这边，“小张，怎么回事？顾客这么多，你还有空跟人聊天？不想干了吗！”
女服务员急忙应声去了。
时清清朝那个好心的服务员眨眨眼睛，以示谢意。
就在这时候，原本热闹非凡的聚香楼烧烤店的顾客们……突然都相继的站了起来。
“好像不早了，不吃了，该回家了，老婆孩子还在家里等着我呢！”
“喂，我正在外面吃饭呢，什么？提前要生了？已经送入医院了？好好好，我马上就来……”
“啊！加班？临时有紧急会议？有没有搞错啊！”
“也不知道怎么的，这食物味道今天怎么感觉不如街前面那家的好，吃得没劲，不吃了，服务员结帐！”
“嘿嘿，有微信摇一摇的美女邀请哥们出去玩，你们有没有兴趣一起去？走走走……都走起……”
“菜上得这么慢，什么破速度，不吃了，走，换别家去……”
……
不管是正在吃的，还是快要吃好的，还是刚上菜的，还是等候的。
几乎都是不约而同的，各种理由站起来，往店外走。
搞得所有的服务员都是张目结舌。
这也太赶巧了吧？真是邪门！
周扒皮脸上的笑容都快夹死苍蝇了，跟常客熟客们套近乎，挽留，也没有人理睬他。
短短三分钟之内，刚才还是热火朝天，人等人的聚香楼烧烤店，瞬间变得冷冷清清……
配合着周海涛肉痛的表情，还真有几分凄凄惨惨兮的意味。
至于店外的食客们……
“为什么这家店的人都往外面走？是不是不好吃？算了，我们去别家吧！”
“嗯，肯定是不好吃，或者老板心太黑……”
“这家店以前常吃，现在也该换个口